內容簡介 十四岁的萧嘉鱼,是永生困在宫廷内最美的那一个,以至于他们无视血缘,也要掠夺侵占,一个比一个凶残,又一个比一个想要独占于她。 二十四岁的萧嘉鱼,已是世间最美,却再无人敢觊觎她了…… 小提示:①宫廷乱伦 NP 重口 强取豪夺 全处 黄暴慎入 ②男主们全员变态,前期可能虐身女主,后期狠虐男主(这次认真写剧情~) 黄色-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③正版订阅审核群号:694985314 ④大型修罗火葬场 ⑤求收藏、求珍珠、求留言 ⑥人身攻击就反弹(*^▽^*) 连载文——《危险的他 H 姐弟病娇》 连载文——《花间淫事③ 纯肉》 已完结——《双夫 H NP》 推荐我家大可爱芝麻糖丸的文《引火上身》 怎么送珍珠? 点击上端“我要评分”即可操作,每天都可以免费送给作者菌两颗哦~增添一份动力! 关于停更:4月份被邻居家的猫翻阳台入室咬伤了手指,伤情严重,手一直肿的不能动,打第二针疫苗后旧病复发,住院治疗十几天,心脏也查出有问题,5月6号出院现在手指又化脓了,更新可能要随缘了o(╥﹏╥)o 高HNPSM古代暗黑 楔章·未央一梦   楔章·未央一梦   子时,风雪栗烈,无边夜色笼罩下的晋国帝宫肃穆巍峨,恢弘傲世。   未央殿内,宫娥们小心地更换着燃烬的龙烛,金雀台上早已凝结的烛泪如珠,纷纷累垂,仔细捻去挑净,捧着新烛掌明,瞬间焕彩生辉的光熠里淡透着一抹奇异芳馥,袅袅漫入温热的空气去中,阖殿生香。   有人从殿外进来,疾步行在光润乌亮的金砖地上,不甚重的脚步声有些仓促了。   几重梁门下的蟠龙帐绣凤帘被层层挽起,过了九龙金鼎后,八宝华盖的龙凤圆帷下便是帝榻,明黄色的千金鲛绡薄如蝉翼,美玉成组佩在其上。   “陛下、陛下,博阳长公主升遐了。”   轻声重复了好几遍后,魏忻也不敢抬头,静默了片刻。   “她去前可有留下什么话?”龙榻上的人醒来,只淡淡的问了这一句,清声娇婉,音若凤鸣,寂然长夜中这般声音是无比惊心悦耳。   魏忻拢着手恭声回道:“不曾,是女侍们伺候用药时,才发现长公主过了身。”   说起来也是可悲,昔年最得先帝先后宠爱的博阳长公主,久病缠身后去的如此悄无声息,贯是张扬跋扈的她,竟连一字一句也未曾留下,也不知带走了多少的怨和恨。   “让人去吩咐太常卿,照制给她办。”萧嘉鱼说着才缓缓坐起来,半臂倚在软囊上,雪色的洒金广袖微动,如玉透润的两指挑起龙帷,一缕兰香暗泄,看着魏忻又说道:“你去瞧瞧太子如何了,朕方才做了个梦……”   太子如今已四岁了,平日里有百来宫人伺候,帝驾很少去看,许是不大好的梦,才会深夜使人去瞧,魏忻忙俯身应下,与太子相比,博阳长公主萧妙安的过世倒有些不重要了。   他一走,宫娥又奉了香茶来,萧嘉鱼浅饮了些,身子舒泰不少,再想起方才那个撕心的梦,真真假假她也辨不清虚实了。   只是回望枕畔时,斑驳的泪痕让她皱了眉。   究竟梦到了什么?   她幽幽垂眸看着自己纤嫩白皙的双腕,那是极美的颜色和形状,曾经他们用太多东西捆绑着这里,裙带、环扣、甚至是锁链……大概是梦见了这些过往,她冷笑着微合上眼,慵懒的躺回了帝榻。   ——待孤做了皇帝,就将嘉鱼永远锁在猗兰宫中,日日夜夜与你如此可好?   ——没了本王,谁还能护你?萧明铖会吃了你的。   ——我尝够了念而不得,爱而不获,唯有做了这天下至尊,嘉鱼才会是哥哥一人的。   ——公主这一身兰香,最是淫人心扉。   浮沉迷离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夏日……   作者菌ps:开更撒花啦~留言珠珠刷起来\(^o^)/~明天放正章,这次男主真是一个比一个凶残,准备起飞~ 罪恶和疯狂   罪恶和疯狂   永泰十八年,仲夏。   这一年萧嘉鱼将满十四岁,住在猗兰宫亦十四年了,昔日她母妃容氏最得帝宠,位至贵妃,被赐下了这南宫最繁美华奢的宫殿,白云苍狗世事如风,如今猗兰宫早不复初时,颓败已久。   宫墙上冬日攀爬的枯藤又开出了许多花,鲜美的颜色缤纷,嘉鱼看过书卷才辨得几种花名,拿着小锄仔细把杂草镐去,生怕过几日草深了再爬出蛇来。   今日阳光明媚,远处里幼蝉空鸣,宫檐下新发的花枝累累,她踮着脚去折了一大捧,流溢的馨香满怀,上了长廊往正殿里去,嘉鱼又瞧着水榭旁的芙蕖花开,忍不住跑了过去。   将怀里的花放在桢楠台上,她半跪上去,上身几乎都探了出去,努力伸手去勾湖里的粉芙蕖,偏偏就差着那几厘,始终是够不着。   忽而一只长臂从她身后出来,不仅轻易的摘了花,还将她一把抱了回去。   “皇兄!”   萧明铖将那支芙蕖放到了她怀里,双手一合拢住她不足一握的软腰,带嘉鱼一起坐在了台畔,她笑的美目盈盈,恍然不觉方才那样有多危险。   “摘这个作何,不怕掉下去?”   “不会掉下去的,我只是想多摘些花放到寝殿里。”   自她八岁那年坠湖后,萧明铖便很少让她近水边去,长指撩起她额前微润的碎发,也不知是幸还是祸,她承袭了母亲的绝世美貌,十四岁正是风华初绽时,比他记忆中那个冠绝六宫的母亲还要青出于蓝几分,唯一与他相似的只有那双眼睛,只是不同于他的沉日阴郁,自幼囚困禁宫的她,满目都是天真纯净,那才是最令人窒息的美。   他禁不住低头去吻了吻她雪润的额头,鼻息尖立时多了一抹教人眷念的兰香,握在她腰后的大掌忽而一紧。   “往后要摘便唤哥哥来,今日是哪里不舒服么,怎么脸色有些不好?”   她实在瘦弱娇小的可怜,萧明铖皱眉将她抱入了怀,萧嘉鱼自然而然的偎在他胸前,手指拨着新摘的重瓣芙蕖,软绵无力的说道:“总觉得肚子难受,清晨就不舒服了。”   “怎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萧明铖语气一沉,便伸手去揉妹妹的肚子。   轻重适宜的力道让萧嘉鱼终于好了一些,她咬着唇抱住了哥哥,病时难受她也想说,可父皇早就忘却了他们兄妹,这猗兰宫是无人来的禁地,她便是说了又有何用。   忍忍总会过去的。   忍忍就会好起来。   “没事的,哥哥再帮我揉揉,很快就会好。”她仰头看着皇兄,十八岁的他有了男子的轩昂俊美,只可惜总是冷沉着脸,这会儿因为担心她,神情更是有些可怖,她笑着去戳他紧锁的眉头,双颊梨涡轻旋道:“我真的没事。”   萧明铖任由她胡乱戳弄,这是他唯一的妹妹,亦是他爱入了骨的人。   阴冷幽暗的眼里,映着和萧嘉鱼截然相反的罪恶和疯狂……   “小鱼?”眼看萧嘉鱼脸色更苍白了,连唇都失了血色,萧明铖紧张的捧住她的脸,满手都是异常冰凉。   “哥哥,肚子好痛,呜!”   小腹里刀搅一般的钝痛着,浑身都是急涌的凉意,萧嘉鱼又痛又怕,细软着声泣哭不停,泪眼汪汪觉得自己似是要断气了,在萧明铖将她抱起往外跑时,身下又涌着一股一股的湿意。   她自己颤手往臀后摸了摸,竟然是血。   “啊!”   萧明铖也瞧见了,立刻停下脚,忽而是意识到了什么,转身回了寝殿去将她放在两人的床榻上,努力镇定温柔着声音安抚她:“别怕,小鱼这是来癸水了,书中有记载的,往日你也看过,女子都会如此。”   萧嘉鱼疼的呼吸不畅,知道是不会死了,放心了些,红红的眼眶里氲满了泪,小声抽泣着。   “裙子脏了。”   她的衣物少的很,连能换洗的下裳都无,女子月事要用的物件更是没有,萧明铖替她擦了擦额前的冷汗,黑眸里沉寂了太多的东西。   “哥哥去给你找,等我回来。”   作者菌Ps:正文来了,果然最爱软萌小可爱女主~ 给他的礼物 (珠珠100加更)   给他的礼物 (珠珠100加更)   萧明铖一去好久都不曾回来,嘉鱼渐渐也不哭了,这偌大的猗兰宫只住他们两人,现下空荡荡的没一丝人气儿,又怕把床榻弄脏,她缓缓的起来,忍着疼去坐在了殿门外等哥哥回来。   又是许久后。   “小鱼怎么坐在这里?”   “哥哥!”   萧嘉鱼抬头便愣住了,哥哥清瘦的身影摇晃走近,本就洗脱了线的衣袍破的褴褛不堪,那是被撕扯踢打过的痕迹,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包袱,显然是伤了腿。   “别哭,我的小鱼有裙子的。”   他动作僵硬的拆开包袱,抖出了好几件半新不旧的裙衫来,头上是破了口子,鲜血蜿蜒着往下落,他也浑不在意的揩去,里面不止有女子月事的用物,还有两个红橘,他抖着手在身上擦了擦血拿起往嘉鱼的手里放。   她突然哭的厉害,萧明铖有些无措,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糖块,喂进了她的嘴里,她哭的愈发伤心止不住,他便捧住她的脸儿,用力的亲了一口。   “皇兄没事的,有我在,小鱼要什么我都会去寻来,哪怕是偷是抢,都会给小鱼的。”   他的血糊在了她的唇上,含着糖的双腮微鼓,兔儿似红红的眼瞪地圆圆愣愣,终于忘记哭了……   萧明铖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,拖着一身的伤去烧了热水来,寝殿很大,浴桶就放在中央处,添好了水他就叫嘉鱼进去,转身去关窗时,她已经将衣物脱的差不离了,初见窈窕的少女身姿如同上佳的美玉雕琢而成,玲珑有致,润泽如珠,侧身时已有了魅惑的青涩曲线。   “是谁打了哥哥?”   嘉鱼双手抓着捅沿,看着萧明铖走过来,就担忧的问着。   “不重要,嘉鱼要记住哥哥的话,这宫里没有好人,你要一直乖乖的待在猗兰宫,不许出去,不许让任何人看见你,知道吗?”萧明铖自热水中捞起丝绸一般乌亮的柔顺青丝,和往常一样替嘉鱼清洗着。   “嗯,听哥哥的。”   十四年了,她一直活在这一方天地里,因为有哥哥陪着,也不怎么好奇猗兰宫外的一切,八岁时倒出去过一次,却因为冲撞了二皇姐萧妙安,被她使人丢到了湖里差些淹死,往后就不敢出去了,现下更是觉得外面很危险。   澹澹水雾缭绕,漫起的兰香愈发浓郁,嘉鱼的肚子没那么疼了,便撩着水玩,尖尖的下颚微抬,疑惑问道:“哥哥,为何我天生身上会有这种香味呢?唔,好像越来越好闻了。”   兰香混着湿润的空气直渗入萧明铖的五脏六腑,看着嘉鱼从水中抬起的雪腕,细细的腕骨上肌肤嫩的生粉,似同染了胭脂,水珠滑落,滴答——这一声声仿佛落在他的心头,震的他周身血液逆动。   “这是母妃送给你的礼物。”   而她,则是母妃送给他的礼物。 细吻   细吻   嘉鱼没再追问皇兄是如何找来的衣裙,夜了两人躺在一张榻上,仲夏的夜已热,萧明铖还是拿了薄毯给她盖上,再轻轻的揉着她的肚儿,一盏孤灯昏暖,嘉鱼在他怀中抬头。   “哥哥,我明年就要及笄了,父皇会把我许配给别人吗?”   容贵妃被赐死时,正宫偏殿里的好东西便被清空了,只留下一堆无用的书卷,萧明铖为嘉鱼启蒙教她识字,自幼她就爱看书,及笄许配自然也是从里面知晓的。   “嘉鱼想嫁人么?”萧明铖低低的问了一声。   “嫁人是不是就要离开这里?那岂不是再见不到哥哥了。”   清澈的鹿儿眸里只有忐忑和不舍,她甚至不知嫁人又意味着什么,因为皇兄并不曾教过她这些,只是偶然书卷中所见,原来女子这一生还要托付另一个男人的。   萧明铖一贯冷漠的脸上有了笑意,只是那笑颇为阴沉,凝结着未可知的幽邃,他捏握着嘉鱼的手,将柔若无骨的指用心在掌中缠的牢牢。   “对,会永远见不到哥哥的,小鱼还想嫁人么?”   如此,萧嘉鱼是再不想了,甚至害怕的偎进了皇兄的怀里,急切切的都有了哭音:“不要,才不要嫁人,我不要离开哥哥!”   她已十四岁了,他教她识文断字,告诉她这大晋的国有多辽阔,也告诉她猗兰宫外是如何凶险,却从不曾告诉她男女有别,更没有告诉她这个年岁的兄妹是早已不能同床共枕的。   单纯如她,能依靠的、能喜爱的、能日思夜念的必须是他一人才可。   许久嘉鱼也没听见哥哥的安慰,悄悄从他怀里抬起头,煞白的小脸上是委屈和不安的,小声问道:“那我能嫁给哥哥么?这样就可以不分开了,好不好?”   她真是乖极了,萧明铖看着嘉鱼的眼睛,那里面有一种很剔透的细芒,总像是流淌着一泓清水,若繁星又似朝霞,足以让一切都黯然失色,也能够轻易蛊惑人心。   “好。”   昏黄的光线下,他笑的温柔,终于松开了她的手,燥热的掌心贴着她雪润的双颊,缓缓捧高起来,他的眼神越来越沉,在她迷茫不解的时候,他低头去含住了她的嘴唇。   柔软的唇瓣和她清晨摘的鲜花一般嫩,舌头粗粝地舔过,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瑟缩颤抖,他将所有的迫不及待继续压抑着,慢慢启开她的贝齿,一瞬里,他尝到了兰香的温腻,无限的香甜让他开始狰狞。   嗅觉远不如味觉,他闻惯了属于她的味道,却还是第一次将她如此紧紧含在唇齿间,他渐渐变的不再温柔,上唇用力的吮,下唇极尽的吸,大舌几乎塞满了她小小的檀口,掠过娇嫩的腔壁,扫过妙软的舌底……   “呜!”   炙热中的大量口液濡湿过盛,被锁住的嘉鱼呼吸极不顺,她整个儿被哥哥压在身下,沉沉的重量如山般,令她惶恐又新奇。   唇瓣发疼,上腔泛痒,皇兄的舌亦是柔软的奇妙,像是在吃她,又像是在渡喂着她,激乱中他的气息浓浓的侵占所有感官,再深入时,他已泄了疯狂,一手扣在她的脑后,一手用力游走在她的上身,所抚之处诡异的发起了热,很快嘉鱼不自禁的瘫软了。   耳边是皇兄愈发沉重的喘息,湿滑的水声搅起,俨然压过了她弱弱的呜咽,直到她彻底的失神,他才忍住放开了她。   “小鱼。”   嫣红的唇瓣微肿,夜灯下晃的那片湿亮淫靡,她什么也不懂,迷离着双眸,美丽柔弱的躺在那里急促呼吸,衣襟早已被他扯开,肚兜的系带散了一边,嫩粉若春桃的乳儿青涩挺茁,正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轻晃微剧。   “哥哥……”   她哑着声唤他,颤巍巍的哭吟在这一刻聚满了让他摧毁的欲望。   作者菌ps:更新啦~ 嫩乳温如玉 h   嫩乳温如玉 h   “别怕。”   萧明铖波澜不惊的说着,吻了吻嘉鱼嘴角的湿润,呼吸间令他失狂的兰香犹存,他将手探去了她的胸前,长指缓缓抚摸着那小团的莹软,这是唯他能得见的灿蔚风情。   嫩乳温如玉,一点朱红艳绛,娇秀腻指惹人尝。   “小鱼来了癸水,已是女子,往后这里只有哥哥能碰,知道吗?”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处不对,指腹捻过她的乳尖,几许力道很快就将欺霜赛雪的肌肤揉的绯红。   萧嘉鱼懵懂的轻咛了一声,方才的混乱还未过呢,眼看皇兄又张口去含住了自己的乳儿,本能羞红了脸,颤着手攀在哥哥的颈间,感受着唇齿的细细含咬,湿热的痒直让她下身热流急涌。   “啊~哥哥,又、又出血了。”   她软糯糯的喊着,直当是癸水来涌,羞燥的额前碎发都湿了,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极陌生的亢奋,让她身上天生的兰香愈浓。   这夜过后,一切似乎都和往日大不相同了……   猗兰宫虽是禁地,可住在这里的两人到底还是皇帝的子嗣,一日三膳有人定时的送来,虽不是什么好吃食,却也能勉强果腹。这两日嘉鱼腹疼腰酸的厉害,萧明钺不允她下榻,从食盒里取了碗勺,便耐心给她一点点的喂,这些年倒也习惯了如此。   “我不吃肉,哥哥你别夹进来。”眼看他将自己碗里的肉也夹给了她,嘉鱼就鼓囔桃腮不乐意。   “你现下身子不好,必须吃,乖乖吃完,皇兄再给你剥红橘。”   他淡淡的说着,神情有几分严肃,嘉鱼只能拧眉吃完,倒是萧明铖给她喂橘子的时候吃的最为欢快,素日他们是极少能吃到这些东西的,看着皇兄仔细的剥去橘皮,又拨了白丝,才捻着小小一瓣放进她的嘴里,甜滋滋的橘汁顷刻满溢,嘉鱼乖巧的眯着眼笑。   “真好吃!”   萧明铖用干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,母妃被赐死时,嘉鱼才四岁,自然是不记得那些荣华盛宠的日子,如今不过是两个干皱了皮的丹橘,都能令她这般愉悦,叫他如何不恨不怒。   不急……总有一日,他会将这天下的一切,都送给她一人。   “哥哥也吃。”橘香荡漾,这种香甜的味道嘉鱼不愿独享,夺了一瓣就递去了萧明铖的嘴边,待他吃下后,又伸手去探了他额前还未结疤的伤口,方才的开怀立时没了,闷声说着:“会留痕的,怎么办?”   萧明铖握住了她的手,语调温和:“无妨的,只要嘉鱼不嫌哥哥丑就行。”   “才不会!哥哥最好看了。”   嘉鱼急着用自己纤瘦的身子环住了皇兄,仰面时明亮的眼睛清澈泛润,倒映着萧明铖的身影,她是承袭的母妃的美貌,他则是继承了父皇的俊美,这道小小的伤疤确实不影响他的面容。   这次他又吻了她的唇,将丹橘的味道浓浓甜入了心扉。   作者菌Ps:这次男主们真的不是一般不正常,哥哥还算好点了,后面几个才叫刺激~ 蛮狠占有   蛮狠占有   癸水去后,嘉鱼一日比一日的更美了,皎丽艳冶,灿冠夏花,连一向纤弱可怜的身姿也透起了玲珑娇娆的婀娜,哪怕是看着她变化早已习惯的萧明铖,有时也不免受惑。   他愈发的宠溺她,却也将她看管的更加严厉,他太清楚,这样的她只有待在猗兰宫才会是独属他一人的。   白日里嘉鱼央着皇兄教她写字,偏殿里空荡清凉,两人一同坐在沙盘前,由他拥着她,手叠了手一笔一划的勾勒在细沙之上,她是出奇的好学,每一个字都想学的像他那般漂亮,却总是不佳。   “不急,慢慢来。”察觉她的气馁,萧明铖温柔的安慰着。   嘉鱼就在他的胸前,略微灼热的气息抚动着耳际的缕缕发丝,痒的她伸手去捂耳朵,却被哥哥含住了手指,她笑着歪依在他的臂间,看似清瘦的皇兄实则双臂结实的生硬,揽着她怎么也不会掉下去。   “哥哥为何总是咬我?”   她的肌肤如雪般粉润剔透,连手指也生的太美,萧明铖含着食指轻咬,阴郁的眸中是藏不住的幽暗,想要更大力度吞吃她的念头,正在被压抑着。   现在的她远不知,男人看着她时,内心深处是只有想要蛮狠占有的冲动。   手指被吸的湿热发紧,嘉鱼不舒服的抽走,却不妨又被皇兄抬住了下颚,更加缠绵急切的吻,吮的她好似一江春水,缓缓漾在了他的怀里,只能软软的、难受的细声呻吟。   许久后,她吞咽不尽的水液在娇艳的唇角下透明蜿蜒,无力的喘息弱的令萧明铖将她掐的更紧。   他一点点的含去了她嘴畔的湿滑,属于她的味道如今是让他愈发不能自持,待舔的干净了,他看着那双盈润的眼儿忽闪着弯翘的长睫,似乎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举动。   “小鱼不喜欢哥哥这样?”长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,比胭脂还红的颜色是他亲口吮出来的。   嘉鱼迷糊糊的摇头,近来皇兄动不动就会这样吻吃她,她虽不厌恶,却也谈不上多喜欢,因为好几次她都看见皇兄吻的兴起时,脸上出现了另一种阴狠可怖的神情,继而总是把她压的更用力,让她有些怕。   “有些疼,哥哥还是不要再这样吃我了。”她气息不稳的轻声说着,口中被横扫吸嘬的疼确实难消。   见她还指了指自己的嘴,萧明铖诡异的弯起了唇,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光凉的地砖上,极轻极软的覆在她身上,挺拔的身躯几乎将她淹没了。   “那我下次轻一些。”   “可是……”   没有什么可是,她的声音一应被他再次吞下,辗转在殿中的只有渐起的细弱哭吟。   至傍晚时嘉鱼还不肯理萧明铖,仍旧恼他下午将她弄疼的事儿,一人坐在水榭上拿旧丝线结着络子玩儿,萧明铖只得去采了一大捧的粉芙蕖来。   “不同哥哥学字了?”   丝线也不知是多少年的了,旧碎的丝,嘉鱼捋的耐心,也十分的小心,她能玩的东西不多,这一盒子丝线便是最重要的,重要到连皇兄递入怀的芙蕖花都可以不要。   “不学了!”   她生气的样子也乖巧的不行,萧明铖不再多言,而是伸手去和她一起解丝线,他的手指修长,循着窍门的解线比嘉鱼还快了些,顺便分了色摆放齐整。   “哥哥快帮我解这团。”嘉鱼也不急着生气了,将手中的丝线都塞给了皇兄,粉腮上的梨涡轻旋。   萧明铖自然接过,嘴角有了明显的笑意,他实在是太了解一手养大的她,哪里有一直闹下去的脾气,只要用些小小的手段,她就会什么都不记得。   这样的她,真是让他又喜又忧。   喜的是她太好骗。   忧的亦是她太好骗。   “不气了?”他低低问。   “还气的,谁叫哥哥将我的下裙扯破了。”她不满嘟囔着。   “是哥哥不好,我给你缝。”他笑着揉她的头。   夏日繁花藏掩的水榭上,兄妹二人又亲密的依偎在了一起,这时的他们且不知,有些事情即将天翻地覆了……   作者菌Ps:新人物马上开始上场啦~ 无处可躲   无处可躲   该是送晚膳来的时候了,萧明铖牵住嘉鱼往正殿去,仲夏里昼长夜短,酉时过了依旧天明不见日落,那些被嘉鱼牵到长廊上的花藤恹恹了一日,这会儿倒舒展了花叶生香。   “哥哥你等会儿再多给它们浇些水。”   萧明铖应着,忽而他顿下了脚步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,阴郁的目光鹰鹫似的直看去一个方向,陡然严肃的他让嘉鱼一怔。   “怎么了?”   远处蝉鸣起伏,多出来的杂音萧明铖听的清楚,是有不该来的人进来了,他立时将嘉鱼拉到了身后去,冷冷说道:“回寝殿去,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。”   嘉鱼虽不知怎么回事,但她一贯听萧明铖的话,抱着芙蕖提起裙摆就往寝殿里跑去,回头关门时,她看见皇兄往宫门那边去了,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生人的声音,甚至还不止一人。   “那两个父皇不要的孽种就住这里?什么禁宫,也不过如此,去将萧明铖给我拖出来,看看腿断了没,若是没断就狠狠打,打到断。”   最是漫不经心的笑却猖狂的傲慢,嘉鱼把那人的话听的隐约,显然皇兄那日的伤也是他们所为,她急的想出去,却又不敢违逆皇兄的话。   之后是什么也听不见看,她孤零零地蹲坐在窗下,抱紧了怀里哥哥摘给她的芙蕖,害怕的等着他回来。   少倾,殿门被人从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,夏日的暑气再次猛然灌入,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大危险。   “还有个小孽种呢?我倒要看看躲在哪里的。”   萧明瑁大步走了进来,这地方可同他母妃所说的辉煌猗兰不挂半点边,寒酸的让他看都不愿多看,只隐约闻着一丝兰香,还怪甚诱人,透过凤穿牡丹的雕阁,他看见了内殿的窗下有个人影,她似乎在朝他看来。   因为逆着光,萧明瑁并没看清她的模样,鬼使神差的愈发好奇了,一脚踢开中央的绣墩,走了进去……   至此也便走入了他半生的魔障。  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纤秀绝美,让他连呼吸都凝住了,一时间甚至分不清是人还是神,在她怵惕的注视中,他所有的动作变的笨拙,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僵硬。   心是瞬间便被俘获,他甚至不敢眨眼,不敢说话,就如此痴痴的看着她。  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他忘了自己是谁,更忘了这是何处。   “你……我,吓着你了?”他前所未有的降低着声量,光这几个字已然耗尽了他的气力,蹒跚着朝她那边才走了半步,迎头就被嘉鱼用芙蕖花砸了。   该扔的,与她相较,这些娇美的花都显得毫无颜色了。   他往前来,嘉鱼就往后退,可惜殿中实在没什么趁手的东西能扔了,她实在是厌恶极了这种被凝视的目光,痴狂的像是要焚烧了她,让她周身都不舒服。   “你滚出去!”   连声音都是那样的好听,萧明瑁微妙的眩晕着,他胸中狂涌着太多太多的冲动。   “别、别怕……你是、是容娘娘生的三公主吧?我是你的四皇兄。”   眼看她还在往后躲,星辰似的美眸里也全是厌恨,萧明瑁又失落又生气,比起这样小心翼翼的接近,他现在更想直接冲上去,抓住她,带走她,然后……   这种想法就如星火燎原,带着可怕的魔力燃烬了他的理智。   “主子不好了,是太子、太子殿下来了!”   “他怎地来了?”萧明瑁虽惧于太子,可看着自己的内侍在望着萧嘉鱼时丢了魂一般,他便怒从中来,狠厉地将人一脚踹开,大喝道:“滚!再看一眼本宫就挖了你的狗眼!”   他一贯被皇帝和赵贵妃宠纵,本性是暴戾无常,狂鸷凶残,这一刻毫不掩饰的展露无遗,回过神的内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,而嘉鱼已经无处可躲。   作者菌Ps:哈哈女主美炸天这个终于可以满足我的古早玛丽苏恶趣味了~ 真喜欢皇妹   真喜欢皇妹   萧明瑁在角落里擒住了嘉鱼,近了看她更是美的不可言喻,这帝宸中可从不缺美人,沈皇后的端庄雍容,赵贵妃的明艳蛊媚,齐淑妃的柔婉丽质,却是再千娇百媚的她们,竟然也敌不过这么一个青稚的少女。   “你要做什么!”   嘉鱼被捏着了手腕,汗毛直立,她只及眼前这人的肩下,他的眼神眈眈如虎,远比哥哥还要癫狂可怖,她奋力的挣扎了好几下,反而被他蛮力迫切压去了墙上。   “别怕别怕,我是你的四皇兄,你叫什么名字?”心里燃起的火焰烧的萧明瑁神智失常,她实在太软太香,颤巍巍的声音更是酥的他周身都快融了,唯有一个地方猛地硬了起来,硬的他抓心挠肺。   起初还能克制,现在却是不行了。   眼看他的嘴越来越近,嘉鱼恼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狠狠地挠向他的脸。   “嘶~”萧明瑁也生了一副好皮囊,只是现下被嘉鱼抓破了脸,血珠粒粒滴落,他不怒反笑的样子凸显几分狰狞,将嘉鱼捏的更用力了,狂笑着:“皇妹这一抓真舒服,别怕,皇兄这一身上下都可以给你抓的。”   他不再叫她小孽种了,皇妹二字唤的颇是亲昵。   还正要逼近,外面又来了人,只是这次并非他的内侍,四个做蓝袍武官装扮的人显然是东宫的武卫,牛革腰带上佩着象牙柄的长剑,往殿里一站就是煞气凛然。   “四殿下,太子殿下请您立刻出去。”   萧明瑁毫不怀疑,自己若是再迟片刻,这些人定然会将他直接拖走,毕竟往日有过先例的,他愤然冷嗤了一声,再看怀里还没吓哭的小皇妹,当真美得耀目夺魂。   “我真喜欢皇妹的很,下次再来看你。”   万分遗憾不舍更不甘的松开了嘉鱼,他紧握着一手的兰香,走的是一步三回头,似乎魂儿都丢这角落里了。   萧嘉鱼扶着墙壁撑住了虚软的身子,八岁之后她就再没见过生人了,方才萧明瑁的一举一动都太奇怪,虽然和皇兄有些近似,她却不喜至极,更不想再看见他,可是哥哥还在外面,她到底没忍住还是跑了出去。   不知何时,外庭里来了许多的人,有趴着的、跪着的、站着的,唯独有一人是坐在小辇上的,嘉鱼怯怯的站在长廊上,看着被萧明瑁挡住的那一边,只依稀可见一抹银白色的袍角暗有蟠龙流光,说不得的华贵。   “我不过是误入此处,皇兄这是何意?若是他们冲撞了皇兄,我这便领他们回去受罚。”   萧明瑁似笑非笑的说着,再看着那一地被东宫武卫毫不留情打伤的内侍,话音里到底还是有些小心的,毕竟他怕的人不多,眼前这个却属一个。   “跪下。”   太子就坐在那里,万年冰封似的眼神,清寒冷漠得太煞人。   寂静中逼闷的暑气仿佛都凝结住了,萧明瑁实在没熬过,狠狠地咬牙还是一软双膝撩袍跪了下去,垂下头时,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股怨恨有多么毒心。   就如此,嘉鱼终于看清了太子,那是大晋的储君,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雍雅高贵,明空之下,众人簇拥的他一如池中最美的那株芙蕖花,清贵昳美,又如高山上经年闪耀的积雪,孤冷不化,是远望而不敢及。   忽而他看了过来,嘉鱼吓的立刻躲在了廊柱后,瘦小的身体微微颤瑟。   那眼睛亦是她不曾见过的无情。   “兄友弟恭这四字,皇弟若是着实记不住,孤今日便教你。”   他轻敲在扶臂上的白皙长指不过是做了个手势,身旁侍立的人立刻明白何意,当即有武卫上前从地间拖起一个跟随四皇子的内侍来,还来不及求饶,就被一剑破开了喉咙,鲜热的血大肆喷溅。   死一般的沉寂,在这一刻可怖的让人只敢颤栗。   嘉鱼吓得蹲坐在了地上,声音是彻底的发不出了,只看着武卫扒了带血的衣衫,沾了潺潺的鲜血递去给萧明瑁,而坐在小辇上的储君,只淡淡说了一字。   “写。”   这时,嘉鱼才看见他额心竟有一粒红痣,和血一样殷红夺目。   作者菌Ps:太子哥哥来了~??ヽ(°▽°)ノ?爱他快告诉我一声~ 下面揉出水儿了 h   下面揉出水儿了 h   青石砖上兄友弟恭四字用衣物写的扭曲,早已干涸的血迹发暗泛腥,尸体虽被拖走了,可留下的这一地狼藉还格外瘆人。   萧明铖这次伤的不重,跛着脚去提了水来,随意扯了一把青草就清洗着地面,嘉鱼想来帮忙他却不允,只能坐在廊下远看着哥哥行动艰难的打理,最后连溅到花上的血珠也替她浇水洗去。   天色已经见黑,新送来的晚膳也凉了,萧明铖捧了碗给嘉鱼,见她脸色不好,便揉了揉她的头。   “吓到了?”   嘉鱼恹恹的点头,晚风微燥,那股血腥味似乎还不曾散去,她轻咬着筷箸趴在桌沿上,小声说着:“哥哥,太子殿下是坏人吗?不过幸好他来了……”   若非他来了,萧明瑁还不知要对她做什么呢。   萧明铖眉头微沉,太子是好是坏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由萧明瑁亲手写下的兄友弟恭四字,敲打的何止是他一人,此等城府手段,难怪这些年储君之位更稳了。   “萧明瑁可有欺负你?”   那时他正被内侍们困在外庭,眼看萧明瑁进了寝殿他急的也冲不开人,他生死且无惧,唯一担忧的只有嘉鱼了。   “他掐我手了,还说喜欢我,我才不喜欢他!”嘉鱼撇嘴,明媚的眼儿里全是恼意,只遗憾太子为何要割内侍的头,还不若割了萧明瑁的。   “是么。”萧明铖也放下了碗筷,伸手将嘉鱼抱来了怀里,鸦青色的长发柔顺的落了一怀,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,手指在她润泽的粉唇上抚过,低声道:“嘉鱼除了哥哥谁都不能喜欢的,想让萧明瑁死吗?”   最后的那一句着实诡异低沉,嘉鱼怔怔的看着皇兄。   “不急……”   他有的是时日和算计,伤过妹妹的人,碰过妹妹的人,觊觎妹妹的人,都该死。   夜里殿外草虫喓喓,嘉鱼是辗转难眠,萧明铖只能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安抚,幽幽兰香流泻,闻者难免心恍,她自是柔弱不知,天真的软在他的臂间,将秀长的腿儿搭在他的腰上。   “哥哥,我瞧见太子殿下额前有一粒红痣,生的可真好看。”   明月清辉入殿,怀里的少女美的娇娆,萧明铖将她转了个身扼在怀里,右手自她衣襟探去了里头,薄衫下小乳嫩热的莹软,他轻捏把玩着,听着她蓦然轻咛低喘,喉头微动。   “比哥哥还好看吗?”   因为被转了过去,嘉鱼也看不清皇兄是什么表情,两团小肉桃被他揉的又痒又胀,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在他怀里蹭,细声糯糯的笑着:“哥哥更好看的。”   耳边有哥哥意味不明的低笑声,她的衣带已散,大掌的捏玩更加肆意,从硬立的小乳尖摸去了平坦的腹儿,每一处的细滑都被他碰的发热,临了还解了她的裤带,以掌心旋揉着娇翘的雪股,那里弹性极佳,越是用力越是软嫩可欺。   “小鱼可想知那粒红痣的来历?”   那怎是天生的红痣,十年前太子的额前可不曾有呢,直到那一日,萧明铖永生都难忘的那一日……   “唔~哥哥你把我下面揉出水儿了。”   嘉鱼忽而一声娇呼,长夜里她的声音极致蛊惑人魂,萧明铖登时脱离了回忆,从雪股间抽出了发热的手指,捻了一捻,透明的淫丝腻滑,在妹妹好奇的目光中,他将那些悉数含入了口中。   “咦,可以吃的么?”   “自然,小鱼的味道很甜。”   眼看皇兄舔的干净,又将手探入了她身下,嘉鱼羞红着脸,只觉比方才还要美妙。   不得见的嫩缝娇臀在萧明铖的掌中轻颤着,他甚至分开了嘉鱼的双腿,用手掌完全罩住了溢蜜之处,感受着水揉的骨娇怯,花做的穴生媚,蝶儿翅似的阴唇潮热地翕动在掌间,暖暖的水液涌的愈发多了,他稍稍用力来回几许,指缝间已是微凉湿透。   满室的兰香大盛。   怀中的少女已然动情,哪里还记得太子额心的那一颗小红痣。   作者菌Ps:之前有看过《高昌王妃》的小天使朝这看,这文已经在台湾出版了,上册现在可以在金石堂购买哟~不过是限制级,所以谨慎购买哈~ 蜜染的花缝 H   蜜染的花缝 H   嘉鱼无力的哼哼颤颤着,陌生的情潮比以往来的汹涌,就着月光她看见了皇兄一手的淫靡水亮,那些东西又粘滑的似蜜一般,本该擦掉的,却被他全部涂抹在了她的乳儿上,两团肉桃由他换着含吮,粉绯漾起,若腻的水光染满了他的气息。   生疼、燥痒、以及不可说的空虚。   只余月光铺洒的夜晚,这一切都充斥着别样的刺激和迷离。   “哥哥~”嘉鱼略有哭音,将小脸埋在萧明铖的颈畔急喘,乌鸦鸦的青丝迷人极了,他拨开了散乱的发,看着她美盛的面容,噙着泪的微红水眸几乎吸走了他的所有神智。   “想要吗?哥哥再给小鱼揉一揉。”   和往日一样,纯净的她极乖从,皇兄说亲的时候,就会乖乖的张开嘴;皇兄说摸的时候,自然是软软的张开腿。   萧明铖起了来,将少女轻盈柔美的身子抱置在腿间,借着月辉依稀能将她瞧的清晰,娇靥彤红,柳眉弯弯,一双酥乳如膏比玉醉了桃红,粉颈之下娟娟生嫩,霜肌浮艳兰香正欲滴。   骨节分明的长指撩拨在蜜染的花缝里,那一处被月亮洒了清光,他贴着她瘦弱的肩头往下看,小兰花尚未开呢,胭脂娇色却已遍染,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肉孔儿里,春液却淫浪的溢不止。   “啊~”   小衣落在了双腕上,让嘉鱼的颤抖都多了几分挣不脱束缚的无助和可怜,脑中乱哄哄的低头看皇兄的手指揉着自己,时而轻时而重,从下至上,又从前到后,生涩的痒一股一股的挠心,后脊间荡起的酥麻直让小腰发着软乱晃。   “哥哥~皇兄~呜……好热!”   任她如何唤,萧明铖也不曾停下,甚至用手强势环住了她的腰,燥热的掌心直接按在她缩动的小腹上,大量的温腻中食指好几次抵上了水滑的穴口,一连的探试想要深入,可惜小的根本进不去,直挑的淫水濡热了他的胯,隔着薄薄亵裤,勃胀的阳物也被她弄湿了。   “小鱼别怕,再乖一些。”他诱哄着,声音温柔的低缓。   许是弄疼了她,急急哭泣的声音痒的他心头痉挛,沉喘压抑,只得用湿淋淋的指腹去搓揉花缝上端青涩的小肉蒂,给予她直接的欢愉。   登时,嘉鱼什么也看不清了,虫蚀般的酸痒是一层层的往肚儿深处冲,她死死的抓住了皇兄的手臂,随着他的捏弄,她变的愈发奇怪,一身冰肌玉骨犹如燃起了看不见的火,寸寸发烫,处处发抖,情不自禁的柔软颤搐。   雪白的纤细脚踝双双蹭动在被褥上,慌乱而无措,挂在一只脚儿上的亵裤终于落去了地上,月光下粉色的布料沾着大片的水渍和点点淫沫。   捏、揉、抠、压,他是变着方儿的刺激着她,快感也越来越强烈,所有的声音都溺在了喉中,喊不出来又挣不脱,嘉鱼仿佛沉陷在了云做的泥潭中,缠绕而来的是舒畅甘美,又愉悦万分的羞人快感,晕眩的她几乎窒息。   忽而,深处里积累的酸胀一瞬炸泄,滔天的快慰荡开,娇小的她在皇兄怀中猛然哆嗦个不停,而他却趁势将灼烫的手指顶入了湿嫩的肉孔里,片刻的疼痛当即就被铺天盖地的迷醉燃去,甚至更添了不少的震撼。   “啊——”   萧明铖松了手,柔若无骨的嘉鱼软绵绵的从他怀里坠下,趴俯在了榻间,只觉逃出生天了又意犹不尽,近乎赤裸的女儿身姿艳娆的轻颤起伏,玲珑水骨间兰香无限,她怯生生的哭着,过了好久才抖着嗓音。   “哥哥……小鱼,尿了……”   他的一只手指仍旧塞插在她的体内,可另一个孔儿里的热流像是失禁一般的喷泄而出,久久未歇,空气里都是一股腻腻的淫味儿,偏偏她无力再动,羞耻惊恐的趴在枕间,紧贴着小腹的单薄被褥都是湿凉的。   嫩肉紧缩,鲜活的排挤感裹的萧明铖食指微疼,终究是不曾全部插进去,轻轻的动了动,趴在那处的少女便又哭的厉害。   她甚至还不懂这些意味着什么。   “这不是尿,别怕。”   嘉鱼缓缓回过头,鹿儿似的眼睛怔怔的看着皇兄,绝美的娇态实在是令人狂热,萧明铖倏地抽出了手指,在她细声哭疼时,捧起了湿涟涟的雪臀。   炙热的呼吸充斥在腿心间,很快嘉鱼也知道那不是尿了,因为哥哥将她流出来的东西,一点点的都吃了个干净…… 琴瑟教此生 (珠珠500加更~)   琴瑟教此生 (珠珠500加更~)   白日里嘉鱼周身酸的难受,萧明铖给她仔细清洗了身子,换好了衣裙就哄着她继续睡觉,昨夜那些湿了的衣物被褥早都被拿出去洗了,寝殿里却总还有那股味,本能的让嘉鱼羞赧。   “哥哥下次不要再把手指弄进去了,疼的很。”  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,声儿却甜软的让萧明铖晃神,轻缓的揉着她的肚儿,他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,从容道:“只是第一次会疼,往后再多试试就好了,不过……只能让哥哥一人放进去,知道么?”   他又从怀里掏出绣绢,里面包着几块淡黄色的糖块,捻了一小块喂到了嘉鱼的嘴儿里。   清澈美眸水亮乌黑,大抵是因为糖的甜,她的眉梢上都有了些许灵动的愉悦,微眯着眼儿像猫一样,一边含吃着糖又不时舔着粉唇,萧明铖忍不住俯身去尝了一口。   果然甜的很。   “不能抢我的糖。”她娇嗔着,幸而他只是含了她的唇瓣,不大的糖块还在她的嘴儿里慢慢融化。   “不抢,这些都是小鱼的。”   萧明铖将绣绢裹好放去了她的枕头下面,揉了揉她鸦青色的长发,细细端量时,阴郁的目间流露着宠溺,不过想起她昨夜说过的话来。   “小鱼,太子并非良善之人,可瞧见他昨日如何对萧明瑁了么?他若是找到机会,最想割的人头恐怕就是我和你了,所以千万不能出猗兰宫,也不能见他,他能容下萧明瑁,却容不得我们的。”   兄妹俩囚困猗兰十年,母妃的死,父皇的抛弃,这些均是因太子而起,萧明铖未曾说出,却从未忘记。   “啊?那、那我记住了。”嘉鱼惊怔,登时想起了昨日被割了喉咙的内侍,脑袋几乎是一半带肉悬着,若非昨夜哥哥弄的她太累,恐怕得是一夜的噩梦了,现在想想也骇人的慌。   见她有些害怕了,萧明铖将手探去了她的颈间,小衣再拉下去几寸的地方,兰花形状的胎记红的艳丽,昨夜他在那里咬过时,她敏感的颤颤哭吟,是那般的摄人心魂。   这世间只怕无人能受得住她的哭声了。   “记住便好。”   又过了两日,猗兰宫平静如常,嘉鱼同皇兄一同看书练着字,如碧的树荫下,夏风都凉了几分,今日萧明铖给嘉鱼梳了小髻,还摘了一朵新鲜的花儿簪在上面,她一笑便娇娇入画,若明珠冶丽。   “哥哥,瞧我把你的名写的多好看。”   若是可以,萧明铖倒愿永远都停驻在这一刻里,花雨落下时,他半揽着她入怀,在他的名字旁边慢慢的握着她的手,写下了她的名字。   明铖,嘉鱼。   “相合一世名,琴瑟教此生,我唯小嘉鱼,岁岁吾心增。”   轻轻一吻,满怀不正常的情意落在了她的额上。   “我知琴瑟,书中说有夫妻之意,那我和哥哥既是兄妹又是夫妻么?”嘉鱼盈盈笑问着,蝶翅一般的睫毛轻扇,也不觉这两者间有和矛盾的。   萧明铖将她紧紧的抱着,控制着想要将她揉入身体的冲动。   “对,小鱼是哥哥的妻。”   他清楚的很,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,恋妹成狂的坏人,所以要看好她,永远都不能让她逃离了。   第二日时,固定送膳的人不曾来,从清晨到下午,住在猗兰宫的他们像是彻底的被遗忘了,显然是有人授意,除了萧明瑁能干出这事儿来,还真没人能做。   “他能断今日也能断明日,我出去找些吃的就回来,你将殿门从里面插上,除了哥哥,谁来也不能开。”   担心萧明瑁玩调虎离山,萧明铖将嘉鱼带到了一处偏小的内殿里,就算他们来了人,只要嘉鱼不出声藏好,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她。   “那哥哥要快去快回,不要受伤了。”嘉鱼不舍的松开了手,眼巴巴的看着萧明铖转身离去。   果然,萧明铖走了许久便有人进了猗兰宫,还扬声在唤着三公主,嘉鱼躲在柜子里,始终不出声,怕倒不怕,一颗心尽担心着出去的皇兄了。   又是半晌,找她的人渐渐走到了偏殿这边。   “三公主快快出来下,三皇子殿下在太液池落水,怕是要不行了!”   嘭!嘉鱼一把推开了柜门,从里面跳了出来,她在公主中是排行第三,哥哥在皇子中亦是排行第三,落水的三皇子自然是萧明铖了,惊惧之下她颤着手打开了殿门。   作者菌Ps:加更来啦~ 她逃不掉了   她逃不掉了   多年了,萧嘉鱼第一次走出猗兰宫门,八岁前尚且熟悉的一切,现在已经有些陌生了,内侍丢了魂儿似的在前面带着路,她却心急如焚不已。   “再走快些吧!”她焦急的央求着,提起的布裙下是一双破了线的软底绣鞋,并不合脚,小跑起来时鞋子便接连掉了。   “公主您别急,公主!”   今日天炎,青石地面热烫烫,嘉鱼也顾不得再去捡鞋,放下裙摆忍疼继续跑,她知道太液池在何处的,幼时落下去过一次,那里的水深地让她至今还恐惧,那时且还有人会救她,可现在谁又会去救她皇兄。   那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,是她存世的唯一希望了……   木簪掉了,小髻散了,乌黑的长发随风而扬,越是近了太液池,她强忍的哭声一点点的泄了出来,不过很快嘉鱼发现了不对劲,宫道上偶尔走过的内侍宫娥们,一切如常。   她骤然停下脚步,凝泪惊疑看着九曲回转的白玉廊,洋洋太液,碧水沉寂的略起丝丝波澜,四下甚至连一丝嘈杂都无。   被骗了!   这个念头将起,她就怔怔的往后退了几步,但是还没来及转身,一双大掌倏地袭来,在她尖叫的瞬间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,只是顷刻,那人就箍着她往湖岸旁繁花盛开的密处走。   极度的惊吓让嘉鱼瑟瑟发抖,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奋力地用手胡乱抓挠着,萋萋青草地上,踹动的雪嫩双足继续被拖拽着。   花落下的地方愈发隐秘了,怀里骇怕的少女实在轻盈的软手,萧明瑁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渴望,连她拼了命的挣扎,都让他觉得备受刺激。   她逃不掉了。   “是我呀。”他邪邪的笑着,将脸凑在嘉鱼勒红的耳边,一面拽着她走一面压声说着:“皇妹别怕,四哥只是太想见到你了,太子不允我再去猗兰宫,我只能如此,你别怕呀。”   嘉鱼又如何不怕,捂住口鼻的手掌宽厚,断了她的呼吸和求救,在她渐渐无力晕眩时,萧明瑁却将她压去了草地上。   “你怎么这般美呢,母妃说你叫嘉鱼?”   几日未见,绝美娇幼的她是愈发的勾人心魄了,郁郁兰香撩心,拨开她散乱的长发,阳光透过累累花枝洒下,落在她的脸上,盛夏里正是妍丽的繁花,为她渡上了胭脂朦胧的色泽。   萧明瑁直直看痴了眼。   “救命——唔!”   未料她突然喊出了声,他慌了手脚又去捂她粉嫩的唇,清晰的看着那双月儿似的美眸里,漫起了涟涟水光,迷蒙似轻纱,透满了她的恐惧,更显得出奇动人。   心都被她俘获了,萧明瑁如是受了蛊惑,怦然心跳低下头就想去吻她的眼睛,想尝尝那泓水莹该是如何的甜。   可被他压在身下的纤瘦身子却挣扎的厉害,他回过神来,俊脸上的笑意狰狞,双腿紧紧的夹住她,欢快的粗喘着威胁道:“萧明铖可还在我手里呢,你若不乖,四哥便让人真的将他丢进太液池,弄死他。”   她果然不动了,像是被猛兽扑在口下的幼鹿,湿漉漉的明眸怯生生的瞪着他,再是不甘也无助的可怜。   萧明瑁松开了手,见她也不喊叫了,迫不及待低头去亲了亲她的脸,他实在是太痴迷她了,自猗兰宫回去后,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她,那一抹兰香已经渗入了他的五脏六腑,勾的他不能安生。   “真乖,皇兄想听嘉鱼叫声四哥哥。”   明知这是共同血脉的皇妹,他也控制不住这份疯狂,抱着娇软的她,这一句话都有些祈求的意味了。   “快叫啊,莫非要亲眼看着萧明铖死在太液池中?”   他笑着,暴戾的神情是与生俱来,咫尺相近,嘉鱼像是看见了恶鬼一般,双腕抵在他不断下压的胸前,强忍着,气息紊弱的细细唤了他一声。   “四、哥哥……”   “嗯!好听极了,你怎么像猫儿一样?快继续喊。”萧明瑁得偿所愿反而更加迷上了她的声音,尝过了甘妙,自然是贪婪的想得到更多,他甚至用力的掐着她,逼着她哭出泪和声。   作者菌Ps:来更新啦~谢谢打赏的小天使~么么! 孤记得你   孤记得你   人生总是有不如意和幸运,萧明瑁的不如意便是难得骗来了皇妹,还未来及做什么又被太子的人给擒住了,嘉鱼的幸运则是再一次被救。   逐月殿临近太液池,碧水流穿宫阁之下,古木复廊两旁开满了芙蕖,夏日灼映别样红艳,轻纱又曼舞在镂空的紫檀月门下,一道道长廊似是望不到头,持刀的武卫,侍立的宫人,却静的只有风抚檐铃的清脆。   嘉鱼站在那里,心中是惶惶的惧怕,在太子睨看来时,消瘦的肩微微抖着。   “孤记得你名唤嘉鱼?”他的声音也是过于的冷冽,如同他这人一般,隽骨的清绝高冷,好听是好听却叫人怕极了。   偌大的殿中,盛起飞尘的灿烂阳光仿佛都凝上了寒霜,莫大的威压之下,嘉鱼愣愣的抬起了头,竟是看向了太子,比那日更近的距离,她有些痴了。   还从未见过哪个男子额间生了红痣能美成这般。   “是、是叫嘉鱼的。”大抵是他长得太好看了,她痴傻傻的回了他。   太子没再看她,招了宫人上前。   “带公主下去更衣。”   嘉鱼蓦地攥紧了双手,低头看着踩在微凉地砖上的双足,破旧的布裙只遮过了脚背,原本雪色的肌肤已经被草汁泥土染的脏脏,裙上更是杂草花汁狼狈,长发蓬散,脸皮燥红……心头一时涌满了尴尬和自卑。   随着宫人往偏阁去时,嘉鱼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殿中,斑驳的光影从穹顶投下,那人坐在乌木椅上,漫不经心的朝池中丢着鱼食,如绸的黑发大半披散在肩后,盛雪的深衣素袍上是储君才能配的苍龙,威仪与高贵交织。   他……显然比哥哥还要好看。   “公主这边来。”   簇新的纱丝长裙上密绣着花纹,极妍的粉色正配着嘉鱼的年岁,几个宫人服侍着她梳妆,这还是平生第一次,一切都是那样的新奇,一层又一层的薄纱如云如烟,嘉鱼看着她们将旧布裙丢弃在角落,拿了绯色的洒金披帛挽在她的臂间,又捧了流苏玉华坠上细腰。   珠履凤钗、七宝璎珞、翡翠玉珰……   末了,宫人们大惊于她之姝美,个个都暗抽着气儿,连嘉鱼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许恍惚了,白皙的手从广袖下缓缓伸出,那是玉镯也无法比拟的霜肌雪肤。   再一次去到正殿,嘉鱼走过青烟袅袅的金丝香炉,手中抱着一个小包袱,里面是她换下的旧裙,宫人要扔她不允,坚持着要带走,她们才找来绸缎给她包好。   “谢谢……殿下。”   虽是同父异母,可嘉鱼着实不敢唤这位一声皇兄。   太子搁下了手中的鱼食,当即有内侍上前替他净手,须臾后他起身朝嘉鱼走了过来,弱冠之年的他身形十分颀秀修长,越是近了,嘉鱼越能感觉到来自他的威压,瑟缩着往后退时,却被太子一把捏住了下颚。   长指冰凉,微微用力就让嘉鱼促然抬头,躲也躲不掉了。   “好疼……”   他虽未用力,嘉鱼极力仰着的脖颈却生疼了,他长的太高,她看着他都格外吃力,戴着璎珞圈的细颈粉雅,随着她的呼吸颤抖,珍珠般的润泽雪肤实在晃人眼。   太子忽而一松手,嘉鱼猝不及防的重重摔在了地上,痛的直拧眉。   “你与你母妃长的很像。”   不止是像,甚至比当年的容贵妃还要美。   饶是如此,他也神情淡漠至极,丝毫不像其他人看见她时,会目露痴狂,这不禁让嘉鱼想起了皇兄的话,或许他是真的想砍了她的脖子,她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怕意。   诡异的安静中,太子忽而俯身,在兰香隐约的距离间,那双清冷的眼睛无情地看着她。   然后,骨节遒劲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她润白的额心上。   那是与他额间红痣相同的地方,丝丝凉意侵入脑中,嘉鱼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,一把推开他的手,抱起小包袱就往外跑,活像只兔儿成了精,生生让窈窕的背影多了几分滑稽可爱。   她跑的太快了,黑亮的地砖上却遗落了一只翡翠耳珰,以及若有似无的兰香……   木质的复廊被嘉鱼踩地哐哐响,沈兰卿跟前那堆簇拥的锦鲤立刻散入水中,远远看着小公主跑来,虽是不雅竟也美的夺人心神,他微微笑着等她跑来。   “公主这是怎么了?”   他的声音是盈润到心畔的温柔,嘉鱼一见是他,忙停下朝他行了一礼,方才便是这人救了她,将她从密林里抱出来的。   “多谢你。”   远处的烈日下,萧明瑁同一群内侍还久久跪着,没有太子的命令,谁也不敢私自起来,汗流浃背快要晕眩时,他看见了嘉鱼出来,转而神色狠恶的看着同她说话的沈兰卿。 风华正茂沈兰卿   风华正茂沈兰卿   在殿中更衣时,嘉鱼悄悄问过了宫人,方知沈兰卿其人是何身份,大晋爵有四大公八大侯,他便出自公府第一家的恒国公府,且是要袭爵的世子,永泰十五年时皇帝曾鼓励世家子参加科举,那年十八岁的他得了状元,去岁弱冠时,皇帝又授他东宫少傅一职,允他宫中行走,才华横溢的青年俊才尤他为首。   而他还有一位嫡亲姑母,便是当今中宫沈皇后,太子则是他的表弟。   “这边离猗兰宫甚远,臣送公主回去吧。”他柔声说着,目光和煦如春风般,相对而立时却也与嘉鱼保持着距离。   这样儒雅温和的人,让嘉鱼方才的惶然减去了不少,远处里萧明瑁仍在,她便往沈兰卿的身侧走去,低头小声说着:“多谢沈少傅,那快些走吧。”   他身量与太子差不离,藏青色的官服上一双展羽仙鹤翱于华贵云纱中,太液池畔的风轻轻掠来,将她髻下的青丝吹起,正巧落在他的腰间,与轻纱微微作响。   一如他现下的心跳,因她而快,亦因她而动。   “桂月里卫府要演兵,三军六卫如今是太子殿下执掌,近来正要选一人去做督军之任,此选当四殿下莫属。”他说着便与嘉鱼一同走,挺拔的身形正好将娇小的她遮掩在一旁。   嘉鱼不解的抬头望他,薄施脂粉的面上光艳逼人,皎丽昳昳。   “让他去做督军?”   走下长廊时,沈兰卿从宫人手中接了伞来,撑开竹骨替身侧的公主遮住了烈阳,他眼角里都是笑意,清越说道:“一去便要三个月,且卫府之兵可不好管,旁人对此职均是避之不及。”   一贯暴躁跋扈,长于帝妃溺宠下的四皇子,丢去卫府三个月,还不活活脱层皮。   嘉鱼恍然大悟,萧明瑁今日一计不成定不会死心,就算明日不来,后日也会再生乱,若是让他出宫,哪怕三个月也是给她一时的安全,明澈的黑眸一亮,急急问道:“那太子殿下真的会让他去么?”   沈兰卿笃定的缓缓道:“会的。”   自然会,因为有他开口。   “那便好。”嘉鱼一高兴,笑若莲灿。   沈兰卿低头看她时,只觉万物都失了色,天地间唯她是最美,这样的感觉从他将她自密林中抱出来时便有了,尽管那会儿的她蓬头垢面,哭的满脸狼狈。   阳光落在华丽的绣金长裙上,随着她轻盈走动,金丝间光彩万艳,这才是她该穿的衣服。   “听她们说父皇极看重少傅,那你定是常常见到他,可否与我说说父皇是什么样子吗?”去猗兰宫的路还远着,见过太子后,嘉鱼突然好奇起了已无记忆的父皇来。   她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,沈兰卿想帮她拿,她却不给,虽有华服在身,可下颚微抬时,着实瘦弱的让人怜惜。   “陛下的龙颜……公主的三皇兄倒是与陛下颇似。”   闻言嘉鱼一愣道:“沈少傅见过我哥哥?”   “见过的,就在不久前,他那时在安化门被四殿下的内侍所围,臣恰巧路过便上前制止,殿下还从臣这儿拿走了一包东西,想来是给公主的。”   再回忆起那日,沈兰卿也不禁摇头,同为皇嗣境遇却大不一样,若是十年前谁会想到宠冠后宫的容贵妃这一双子女会过的如此。   嘉鱼是愈发的厌恨萧明瑁了,听得沈兰卿的话,眼儿一动。   “是那包糖块吗?”   “是的。”   那包糖块是沈兰卿从宫外带来给二公主萧妙安的,不料那日被萧明铖拿走了,为此萧妙安恼了几日,他却觉得甚好,如今想来那些糖块是被嘉鱼所吃,只觉更好。   “公主若是觉得好吃,臣下次可以送些去猗兰宫。”   不过,再是不会拿那些敷衍萧妙安的普通糖块了,送她的,自然是要最好的。   嘉鱼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层,只觉缘分是奇妙的,偏她又爱吃甜糖,只能咬着粉唇不好意思的说:“好吃的,那有劳沈少傅了。”   “无妨。”   眼看猗兰宫也近了,沈兰卿笑了笑,是风华正茂的温雅。   他还待说些什么,身侧的嘉鱼却已经看见了等在宫门处的萧明铖,立刻欣喜的就跑开了,如乳燕回巢般,投去了皇兄的怀中,远远的她还不忘朝沈兰卿挥手,可很快便被萧明铖牵着入了猗兰宫去。   那是沈兰卿不能去的地方。   伞下一端已空,只余下若有似无的兰香久久萦绕心头。   作者菌Ps:新鲜出炉的更新来了,好喜欢写剧情~白切黑的沈世子一只 泄湿了床衾 h (珠珠800加更~)   泄湿了床衾 h (珠珠800加更~)   “哥哥,内侍说你落进了太液池,我才出去的……”   回了寝殿里,嘉鱼紧紧的抱着萧明铖的手臂,想起密林花下将她压住的萧明瑁,再想起逐月殿中点了她额心的太子,都是叫她惶然,唯一庆幸的是皇兄无恙。   察觉到她的异样,萧明铖轻抚着偎在胸前的嘉鱼,往日少做梳妆的黑色长发如今簪珠入钗,倒让他无从落手,只看着赤金的衔珠小凤凰在她发间微颤,一如她现下的惊慌,他低头去吻了吻她的脸。   “小鱼别怕,哥哥无事的。”   他不曾问发生了什么,因为看见她换了衣裙时,就大致明白了。   嘉鱼抬头看见皇兄眼神冷冰冰的,心中一蛰,小声说道:“我再不想出猗兰宫了,外面不好。”   唯一能称好的,怕是只有一个沈兰卿了。   晚膳照例送来了,甚至比往日丰盛不少,送膳的内侍还堆着笑捧了一只锦囊给萧明铖,说是沈少傅让送给三公主的,萧明铖沉着脸收下了,拎着食盒自长廊回殿中时,路过芙蕖池畔,正要将锦囊丢进水里去。   “咦,这是送的什么?”   偏巧嘉鱼出来了,蹦着脚从萧明铖手中拿走了锦囊,好奇的拆开一看,里面竟然装满了精致的小糖块,她惊喜的捻起一块放进嘴里,登时果香四溢。   “好甜好吃!”   她倒是开怀了,雀跃的拢着旧布长裙跑回了殿里去,萧明铖脸色是愈发的黑沉,拎着食盒的手指渐渐收紧。   白日里受了惊吓,戌时过嘉鱼沐浴完就昏昏欲睡了,可将倒回榻间,皇兄也跟着上来了,解了她身上微润的薄纱小衣,一阵含弄,痒的她在他身下喘的小脸娇红,与前些夜里不同,他这次抬了秀腿分起,竟是去用唇吻住了她下面的小嘴。   粗粝的舌头拨搅,好几次探插进了内壁,花蕊似的嫩肉被他顶的一波波酥麻,缩颤间滑腻的淫汁大量的溢入了他的口中去。   “啊~”   嘉鱼迷醉的呻吟着,哭也不对喊也不是,只感觉腿间又湿又热,被哥哥吻的不住晃腰,偏这样的吻又和吃她舌头时不一样,在下面搅舔的用力又深,时快时慢,两条腿儿搭在他肩头颤个不停,莹白的纤细很快又被他用大掌擒住。   末了,直被他吸的又泄湿了床衾。   萧明铖松开嘉鱼后,用手指擦去了鼻尖的透亮水液,额前一片热汗浸的鬓发微湿,染了火焰的阴郁黑眸里欲望丝毫未退,只看着软在榻上的小嘉鱼,双颊坨红似是开出了桃花,软软糯糯的哭眸细喘,让他忍不住又覆了上去。   侵略性极强的抱着她,细吻自雪白的背部吻起,逐玉骨而上,她敏感的又是一连急呼,可只能柔柔无助的散在他的怀中。   最后一吻落在她的颈后,热汗密布在粉白的肌肤上,兰香被他尝尽。   食指慵懒的抚着她的肩后嫣红的胎记,萧明铖轻声哄着:“睡吧。”   因为太累,嘉鱼终于沉沉睡了过去,本该如往日一样酣睡至天明的,夜里却醒了过来,她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殿中未曾点灯,身上穿着萧明铖给她换的干净衣裙,她下意识的往皇兄怀中凑去,却发现身侧是空空如也。   “哥哥?”   她探手摸了摸,当真是没有人,酸软着身子爬起来要去找他时,萧明铖正推了殿门进来,清辉落在他身,嘉鱼揉了揉眼睛才发现他穿着内侍的打扮。   “怎么醒了。”   嘉鱼被他抱住,大是疑惑,“哥哥去哪里了?怎么穿着这般?”   “莫问,只是出去走走,小鱼快些睡。”   萧明铖将她放回了枕间,揉了揉她的头,取了蒲扇过来替她打风,并不愿告诉她其他的事情,可她实在好奇这夜里他为何如此,萧明铖只能伸手捏了她的后颈,片刻嘉鱼就彻底的睡了过去。   白日里嘉鱼再想起这事儿,萧明铖却说她是看错了,昨夜他并不曾出去过。   “小鱼许是睡迷糊了,你往日也是这样的。”   “是吗?”如他这样一说,嘉鱼也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,后来便忘的彻底。  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日,东宫来了人,说是太子传三公主过去……   作者菌Ps:来加更了!快用珠珠留言爱我~ 到孤身边来   到孤身边来   几个来人表明了东宫内侍的身份,萧明铖纵然想拦也拦不得,只能看着他们带走了嘉鱼,他却是连猗兰宫都不允出去,挫败和暗恨让他本就坚定的念想更加极端了……   而嘉鱼还是第一次去东宫,惊叹于重重宫阙的巍峨之余,又被宫娥们带去沐浴更衣了,这次准备的裙装更加合身了些,层层繁复的华纱雪丝依旧透着轻薄的凉意,让她有些爱不释手。   女子,又有谁是不爱红妆呢。   不过喜爱之下,更生了疑惑。   “公主且入殿去吧,太子殿下在里头呢。”尚仪将嘉鱼引去了殿前,又从宫人手中捧了一面双绣的丝质团扇给她,那是早为她打理好的用物。   嘉鱼接过紧握在手中,望了一眼深幽肃穆的大殿,踟躇着踩上了玉阶,每一步都走的心惊惶然,终于一脚踏入了殿中时,裙摆下的凤头履上坠珠晃出了响声,正看着奏折的人朝她睨来,她立刻停下不敢动了。   “过来。”   他冷冷的唤了一声,玉石轻击的清朗微寒。   嘉鱼不情不愿的朝他那方走了去,殿内几处的冰鉴散溢着凉气儿,越是过去越是冷的她瑟缩,虽是怕他,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太子,今日他倒穿了一身玄色,比之前两次见时的白衣雍雅,又多了些冷峻威仪。   “殿下……”她嗫嚅着喊了一声,细弱不闻。   太子随意的将她看了一眼,倒是满意这身装束,将手中批注了一半的奏折丢去了一旁。   “到孤身边来。”   “啊?”嘉鱼倏地抬头,错愕不已的看着他,这般表情可比怕他时要可爱多了,见他神情淡淡,是个一话不二复的主,她只能拧着眉,贝齿一咬小跑到了他身边。   只看他拿过案台上的一只锦盒,打开后竟是一对十分小巧精致的白玉兔儿耳珰,他手指生的是格外优雅细长,捻起耳珰看向了嘉鱼的耳朵,她登时心领神会,乖乖的凑了过去。   光润细嫩的双耳不曾打过耳洞,夹式的耳珰正适合她,在他亲自替她戴时,微凉的手指轻轻摸在她的耳间,嘉鱼的心跳急剧。   实在太近了,她呆呆的看着那双着实清冷的眼睛,深沉如太液池水,淡的连波澜都无,里面隐约倒映着她的身影,令她有些窒息不安。  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有多灵动,未染脂霜的脸渐渐透起了绯色,如朝霞映雪,粉光若腻,他力道稍微重了些,她就鼓起了腮,诱的人食指微动,想要去戳。   “为何不唤皇兄?”  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颈畔,也是淡薄的凉,嘉鱼被他吓的一颤,长睫忽闪。   为何不唤?自然是因为害怕呀!   她迟迟不说,还紧紧的闭上了眼睛,答案已经明显,太子便不再问了,唇侧却微微弯起了些许弧度。   可惜嘉鱼不曾看见,第二次耳珰快要戴好时,宫人引了沈兰卿进殿来,他有些讶然的看着不该出现在东宫的嘉鱼,温和的神情有片刻的冷凝。   “臣参见太子殿下。”   太子虽未说话,宫人一如往常的端了椅子来请他坐下,倒是嘉鱼有些欣喜的朝他看来,不过耳珰是戴齐了,太子却握住了她的手腕,正用毛笔沾着调好的朱砂,在她白净的额心上点了一下。   一如他额前那粒嫣红的小痣。   “去那边坐下。”他用朱砂笔指向侧庭的花树下,那里光线正美。   嘉鱼早就发现他这案台之上除了一堆奏折,还铺了白纸摆了各色画料,她约莫明白了什么,在太子松开她后,就认命的往那边走去,虽说了让她坐,可地上并未铺茵席摆椅凳,嘉鱼只能往落了花的草坪上坐下。   大幅的裙纱华美散开,银线绣出的小兔子若隐若现,她又看了团扇,果然花下也是一只胖兔儿,再摸摸自己的耳珰……   糟糕,这个皇兄好像不正常?!   意识到这点,她连沈兰卿的笑都顾不上看了,靠在花树上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,偷偷的撩了一下裙摆,白色的嵌珠凤头宫鞋上,兔儿精致的在撒腿。   殿中太子已经开始作画,画的自然是花树下的嘉鱼。   “殿下可是从不画人的。”沈兰卿觉得奇怪,便笑着说了一句,不过再看外庭的佳人,确实美的太惊人,只是委实有些可怜了。   太子漫不经心的在纸上勾勒着,表情虽是冷漠淡淡,沈兰卿却知他此时心情不错。   “听闻夔王自西京已上书陛下,冬日要回上都,一则是梁太后祭辰,二则是义子少阳世子旧疾不愈,要召集太医会治,殿下可要允此事?”   正是一年最热的时节,帝后诸妃们去了别宫避暑,朝中如今是由太子监国,夔王的上书一层层的递上来,最后也是呈给了太子,这些年皇帝是愈发忌怕这个年纪尚轻又在西京拥兵自重的皇弟,已是好几年不批他回京之求了。   “孤允了,已是六年不曾见过皇叔,也该让他回来了。”   幽西之地,盖阔了半壁江山,人口相传着夔王之雄姿伟略,连幼儿都只知夔王不知上都的皇帝,这般人物,太子早就想见了。   作者菌Ps:收藏留言刷起来~\(^o^)/~ 多想杀了她   多想杀了她   太阳透过繁茂花枝洒在裙间,淡金色的光芒微灼,一个时辰过去了,嘉鱼仍是坐在那里,腰背僵疼不说,还热的满头汗,只能拿着手里的团扇用力的扇着,好在那边作画的太子也没说什么。   沈兰卿也未走,年纪轻轻便任东宫少傅一职,自然是谋略非凡,朝中诸事都是他在为太子处理,两人又有姻亲关系,惯常入宫都是要许久才离去的。   而今日,东宫还有嘉鱼。   “妙安说你几日不去寻她了,今日不去瞧瞧?”太子清声问着,案台上颜色各异的彩料已是用去了大半,而玉石镇纸下已是风景初成。   沈兰卿犹豫了一下,目光望去了外庭的花树,温和的笑意仍在道:“她总是如此。”   乖张专横的让人难喜,如今萧妙安已及笄,沈皇后又欲重内亲,有意将她下降给恒国公府,联姻的人选自然是年少有为的世子沈兰卿了。   那边的嘉鱼不知不觉就靠着花树睡着了,沈兰卿慢步走过去,渐近了时蹲下身捡起了她落下的华丝团扇,双指捻着凉玉扇柄一转,花间的小白兔当真和她像极了。   他无声笑着,从怀中掏了干净的绢帕,探过手去轻轻擦拭她额上的热汗,两鬓里垂留的青丝都湿透了,竟宛如雨后的芙蕖花,娇嫩秀媚撩人心。   自她身上泛起的兰香愈发清晰可闻。   太子也走了过来,飞着苍龙的玄色袍角缓缓扫过青草,负手而立在沈兰卿的身侧,冷眼看着酣睡的嘉鱼,热汗浸不掉特殊材质的朱砂,艳红的一点仍在她额心,他俯身下去轻捏住她的下颌,她还是未醒。   “表兄可知,孤有多想杀了她么。”   说罢,他的手便探去了她的颈间,修长冰冷的五指将纤细捏住。   沈兰卿的神情顿变,在太子将要用力的时候,不顾尊卑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,沉声道:“十年前她也不过四岁,什么都不知,容贵妃已死,殿下为何故难为一个她?”   “原来少傅也是会动怒的。”   嘉鱼还在睡着,丝毫不知自己已在死亡边缘的徘徊了一大遭,待她悠悠醒来时,身边只有沈兰卿了,原来他一直在为她打扇送风。   “咦,我说怎么越睡越凉快呢,多谢沈少傅。”   粉润的面颊酿染了红晕,偏偏她单纯的眼中未见半分羞涩,只是在好奇的看着他身后。   “太子殿下去前朝了,我送公主回宫吧。”   大冰山不在,嘉鱼立刻轻松了,就着沈兰卿的手站起身来,早是迫不及待想回猗兰宫去了,“哥哥一定很担心我,晨间他都不允我出来的,若非那些人是太子使去的,我也不愿来。”   沈兰卿心中一软,是啊,她真不该来,今日若不是他在,或许太子真的会掐死她。   “往后若是太子再召,公主切莫像今日这般睡着了,知道吗?”   他这番叮嘱来的奇怪,不过嘉鱼还是点了头,拢着长裙和他一起上了殿中,临走前她还大胆的跑去了太子的书案前,画纸未收,彩料微干,只看了一眼她就气瞪了眼儿。   “他!他怎么只画了一只兔子?!”   可不是么,月门花树假山青草一一画的完美,偏偏花树下是一堆散乱的华裙,里面蹲着一只懵懂的胖兔,哪里有她的身影。   亏得她在他作画每每望来时,还提心吊胆的摆着姿势,和着他画的都不是她!   沈兰卿也是难得见到太子这般,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嘉鱼的头发,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实在美,笑道:“太子殿下他偶尔是有些奇怪。”   送嘉鱼回宫的道上,沈兰卿提起了萧明瑁。   “前日里四殿下寝宫夜半爬入了几条剧毒的蛇,他不巧被咬了腿,太医救治及时才安然,休养了两日就被太子下令送去了卫府,若要再回宫,已是桂月的事情了。”   “蛇还会爬进寝宫么?”嘉鱼惊怔,莫名想起了前些时日猗兰宫里,自杂草从中钻出的蛇来,她着实害怕那些东西,幸而她皇兄不惧,还用手捉过。   沈兰卿笑的意味不明道:“会的吧。”   分别时,他又送了嘉鱼一包糖块,这次是奶香味的,里面还有不少的干果,都是她喜欢的。   作者菌Ps:全员变态,应该快吃兔兔了~卫府在这里指的是禁军六卫的兵所哈(我瞎编的) 扭曲的皇兄   扭曲的皇兄   锦囊促然掉在了地上,未系的袋口间糖块干果落了一地,嘉鱼惊呼还来不及去捡,就被萧明铖一把夹在了腰下,大步的往寝殿里走去,被吓到的她实在挣不开,只能混乱的叫喊着。   “哥哥!哥哥——”   她被放在了圆桌上,华纱裙摆如流水顺滑的散在边沿,银线刺绣的兔儿也不活泼了,嵌着珍珠的飘带更是乱在了他的臂间,嘉鱼不知所措的惊喘着,而皇兄已经逼近了来,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里,是不掩所有的阴霾。   他从未用这种狠厉的眼神看过她。   “皇兄……”   弯翘的长睫轻颤,她是迷惑又骇怕的,粉润的面颊渐渐褪了色,变的雪玉一般透明苍白,萧明铖蹙起眉峰,低低问道:“也是这样唤太子的?”   嘉鱼试探着抓住哥哥的衣袖,用力的摇头。   “才没有。”   萧明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,所有的锋芒瞬间收回,循着兰香他将嘉鱼抱在了怀里,变故让她生惧,他想要温柔的安抚她,可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。   “是哥哥不好,我只是太害怕别人会抢走小鱼了,母妃把你留给了我,这一世我们都不能分开的,没有了你,哥哥会疯掉的……”   自她踏出猗兰宫的那一刻,他就一直在等着她回来,等待的滋味从来都不是好受的,炎热的空气、生硬的台阶,最煎熬的却属那颗不安的心。   无时无刻不是侵蚀着他,叫他害怕和恐慌。   害怕嘉鱼受伤、害怕嘉鱼受委屈、更恐慌嘉鱼再不回来了。   他抱的愈发用力,清瘦的臂弯犹如监牢,困着一个娇弱不能再动的她,长指穿过她脑后髻下垂留的青丝,轻轻地摩挲着,像是在抚慰,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。   嘉鱼快要透不过气了,弱弱推搡着皇兄,细声说着:“不会分开的。”   猗兰宫的十年囚困,养成了她的天真单纯,而与她流着相同血液的皇兄,却有着和她不一样的秉性,见过萧明瑁之后,她才知道那是什么,那是天生的暴戾狂鸷。   “哥哥,你吓着我了。”   她在他耳边软喏的说着,美眸间闪烁着朦胧的水光。   果然,握在她脑后的大掌松了几分,连环住她的手臂也解去了,萧明铖睁开眼睛,修长的眉依旧凝起,捧着嘉鱼的脸仔细看了又看,蓦地就含住了她。   搅绕间晶莹的口液自缝隙中缕缕滑出,他吻的太深,粗粝的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儿,带着几分凶横,极大的力度汲取着她!   轻呜声转瞬不可闻,回荡在两人耳畔的,是唇与舌的热和软,交互中的湿与乱。   嘉鱼被动的承受着一切,迷乱时,隐约看见了皇兄眼中的幽幽猩红,那是往日阴暗下藏匿已久的扭曲。   渐渐什么也看不清了,脑海中一片空白,只有皇兄给予的柔软是那般的真实快慰,在窒息中只用唇舌便将她吻的几乎淹没在看不见的热潮中。 ?   软绵绵的她被压去了圆桌中央,华贵的裙带被皇兄用力扯断,珠玉清脆落地,大手再往上,已是探入了精绣的兰襟之下揉握住她的莹软……   “呜,哥哥——”   作者菌ps:哈哈哈哈哈哈哈关灯! 跪在那里   跪在那里   萧明铖骤然停了下来,急喘间,他将脸埋在了嘉鱼的颈畔,纤细的凹处兰香滑腻,灼热可怖的气息狼狈的喷薄在那里,这一刻静谧的异常,只听见一强一弱的呼吸,以及远处的蝉鸣,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挺起了腰。   “对不起,哥哥吓着小鱼了。”   她还躺在桌上,绵软无力的手被他紧紧握住,散乱的衣襟间云白色的茶花抹胸掉了一半,雪嫩的乳上隐约是他的指痕嫣红,萧明铖脑中的浑浊倏地清去,皱着眉忙拢起她的衣裙遮住了颈间的一片印记。   嘉鱼推开了他的手,微红的眼儿里水光朦胧,却是看也不看他了,被过度含吮的丹唇又肿的可怜,轻蠕了半晌才说出了几个字来,“我不喜欢哥哥这样。”   萧明铖愣住了,只觉得一股荒唐的疼在心底涌的令人想失控,摸不着,看不见,却已经蔓延了他整个人。   “嘉鱼……”   声音里微不可闻的颤抖,亦透着阴暗。   一连两日嘉鱼都和皇兄僵持着,哪怕同吃同睡也不同他说半句话,往常她也曾这样和他闹过脾气的,萧明铖也就由了她,只是他脸上再没了笑容,一日比一日沉默,偶尔看向她时,眼中才有那么一丝人味儿。   偌大的猗兰宫彻底没了声音,到第三日时,嘉鱼就坚持不住了,到底就这么一个哥哥,哪怕他吓到了她,弄疼了她,再大的气很快就消去了。   午日里酷暑炎热,嘉鱼躲去阴凉处坐在小杌子上扇着团扇,裙底的宫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,不远处萧明铖在翻晒着旧书籍,侧面看去鼻梁高挺,热汗浸湿了鬓发,愈发的俊美好看。   许多她惯常爱看的书中,还夹着书签,多是他用树叶花草帮她做的,嘉鱼看他取的仔细,从杌子上下去跑去那边,蹲在皇兄身边殷勤的给他打扇。   “这张破掉了,过几日皇兄重新给我做一些吧。”   “好。”他低低应着。   嘉鱼还要说什么,偏偏东宫又来了内侍,太子竟然再一次召她前去,她是万般不愿去,萧明铖更是不愿,方才取在手中还珍惜不已的干花书签瞬间握碎成了渣。   “他许是又要画画了,这人怪的很,哥哥别担心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   “去吧,我在宫门前等小鱼回来。”   与前次一般无二,嘉鱼到了东宫就沐浴被换了新的衣裙,极漂亮的款式上哪怕绣了一圈的胖兔,也并不违和,这次连发间的玉簪都是月宫玉兔了,她好奇的旋了一圈,发端的颤珠轻动,一殿的宫人都看直了眼。   “还从未见过公主这般美的人儿……”   嘉鱼瞬间羞红了脸,低着头朝这些人微微颔首,她们的赞美显然同萧明瑁是不一样的,宫人哪见过她这般的公主,忙惶恐回礼。   很快她又被引去了殿中,太子未招她上前,而是用手中的画笔指了指她身侧的白玉插屏,是精雕细刻的万里山河图,他是一如既往的昳美孤冷,连出口的话都带着上位者的威压。   “跪在那里。”   嘉鱼一愣,看了看黑亮的金砖,又看了看太子,他已经专注调理案面上的各色颜料了,即使离的甚远,他那万年冰封人畜勿近的姿态,也实在叫她不安。   饶是怕他,她还是清声说道:“不要。”   大抵是没想到她会拒绝,太子看了过来,在嘉鱼后背腾起一股股凉气时,他忽而冷冷说了两字。   “随你。”   知道他要画这插屏,嘉鱼偷笑着拎起裙摆就盘腿坐在了地上,华裙大幅的散落在金砖,万里山河的白玉映映,她倒像极了月宫的仙娥,玉兔围簇,瑰丽娇娆。   今日沈兰卿未来,太子的画很快就完成了,宫人扶了她起来。   “过来。”   双腿僵麻以致嘉鱼走的不顺畅,深一脚浅一脚到了太子的书桌旁,一时没站稳竟然直接扑到了他膝上,龙涎香的味道冷冽,在酸疼的鼻尖愈发清晰,也只是片刻,她就被一双极完美的手无情挥到了地上去。   然后,一只装满了糖块的锦囊也丢在了她的身前。   “出去。”   嘉鱼吓的不轻,摸了摸后颈抓起糖包就要跑,生怕迟了就会被他砍掉脑袋,未料刚跪坐起来时,太子忽然一指按在了她瘦弱的肩头上,他淡淡皱眉,清寒的眼睛一直看着嘉鱼。   “莫乱动。”   这一刻,她心跳的异常快,只觉生与死的边缘已到来。   作者菌Ps:方向盘转个弯,还有剧情没写到,明天吃大肉~快来一起搓手手 萧嘉鱼,原来还活着呢   萧嘉鱼,原来还活着呢   按在她肩上的长指白皙,比她髻间的白玉簪还要莹润几度,遒劲的暗使了力道,压的嘉鱼怎么也起不来,怯怯仰头时,忽觉得鼻下一股湿腻腻的温热。   滴答。   有血珠掉在了地上。   “啊!我、我——” ? 鼻间的血缓缓蜿蜒着,她吓的小脸都拧了,一张嘴便尝到了血的味道,嘉鱼急着用手去捂,太子却一下拍在了她的细腕上,疼的她不禁呲牙瞪他。   他倒是漫不经心的从案上取了一方未曾用过的丝绢,凉沁的指蓦地勾起了她的下颌,居高临下间,冷睨着流不停的鼻血,用手中的丝绢轻轻擦着。   嘉鱼紧张的不敢动,偏仰着脖子挺着腰的姿势太难,她偷偷的把手撑去了太子的膝前,掌心中尽是锦缎的丝滑,他这次未曾推开她,她便渐渐大了胆子,重心都放在了他的腿上去了。   “不问问那些东西是谁给的么?”   “我知道是谁。”她小声的说着,精致的下颌在他指间微颤,一手握紧了他方才扔来的锦囊,这些糖块只有沈兰卿会给她准备。   太子没再说话,擦拭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,嘉鱼鬼使神差的抬眼,却正对上了他的眼睛,脑中一时有些空白,他实在好看的过分,哪怕是凝了冰的孤寒不化,也叫人沉溺。   “上一次用这样眼神看孤的人,她的眼睛在太液池里喂了鱼。”   下巴被他捏的紧了,嘉鱼疼的回过神,立刻浑身发凉,放在他膝盖上的手猝然缩回,好在鼻血不流了,他扔了新的丝绢过来,嘉鱼忙接过捂在鼻间,起身时她不小心看见了桌上的画纸。   画里的白玉插屏下,还是只兔子,红红的眼,小小的脸……   “太子哥哥!”   嘉鱼转头看去,殿门处阳光灼灼,一道窈窕艳丽的身影跑了进来,娇声悠扬,透不尽的亲昵,她跑的快身上的玉铃铛响的悦耳,绣着金凤的长长裙摆逶迤在地,晃下最明亮尊贵的华美。   “哥哥,我回来了。”她很快就跑到了太子的案前,笑的艳光四射,姣好的容貌和太子略有相似。   “胡闹,母后将你带去行宫,怎可偷回。”   嘉鱼看见太子一贯清冷的脸上竟有了浅淡笑意,她立刻知道了这少女是谁。   这便是她的二皇姐萧妙安,沈皇后嫡出的公主,太子的亲妹妹,亦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……脚步微恍,嘉鱼低下头就准备默默离去。   萧妙安也浑似不曾看见她般,就栖在太子的座旁,鬓边的小金凤垂了珠串,曳着盛光随她而动,看见脚边有一团染血的丝绢,她立刻皱眉唤了人来捡走。   “我才不是偷回的,母后说待桂月演兵罢,就招舅母入宫来,商定我与兰卿哥哥的婚事。”   静静走出了殿门,嘉鱼仍听见萧妙安欢喜无比的声音,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锦囊,忽而觉得太重了,不过想起皇兄还在猗兰宫等她,便走的快了些,可刚下了玉阶,她就被几个宫人围住了。   几个她不曾见过的宫娥嬷嬷,擒住她就往东宫外拽,值守的众多侍卫恍若不见。   “你们要做什么!”   因为她挣扎的厉害,还未出东宫,几人干脆将她推倒在了地上,阙台下的宫道上金竹茂密,嘉鱼摔坐在草丛中,后背抵在竹间,发髻乱了大半,她愤怒的看着那些人,大抵知道是谁指使的了。   果然未过多久,便是一群宫娥簇拥着萧妙安过了来。   “萧嘉鱼,原来还活着呢。”   她高高在上的走近,明艳的凤眸看着嘉鱼的脸,那会儿进殿时她就看见她了,本以为八岁时她已美的太盛,不曾想十四岁的她会更美,教她一如既往的嫉妒生恨。   “便靠着这张脸进了东宫,还勾引沈兰卿,看来本宫只能再把你丢一次太液池了。”   萧妙安俯身笑着,红唇弯的优美,看着被嘉鱼握在手中的锦囊,她的表情瞬间变的有几分狰狞,夺过了袋子撕扯了几下就将里面的糖块倒了出来,乳白色的糖落在了太阳下,晶莹的光芒漂亮极了。   那是沈兰卿从未给她精心准备过的东西。   “你这个贱种!”   她扔掉了锦囊,疯了一般朝嘉鱼掴来,浓浓的嫉妒让她变得怨毒疯狂。   嘉鱼被她打中了脸,疼的轻呜了一声,转瞬便朝萧妙安扑了去,一如八岁那年,将她按在了地上,用力的打她,很快寂静的宫墙下,是宫娥混乱的惊呼,又夹杂着萧妙安的怒骂尖叫。   “把这个贱种立刻扔到太液池去淹死!立刻!”   萧妙安的脸被嘉鱼抓破了,看着被宫人死死擒住再是动弹不了的她,气急败坏的命令着。   偏这时有人过来了,那人许是看清了来龙去脉,在宫人要拖走嘉鱼时才站了出来,他朝萧妙安走去行了一礼,温声说道:“二公主可否听臣一言。”   烈阳晃的嘉鱼睁不开眼,双手又被嬷嬷们死死拽住,隐约间她只看见一道青竹般挺拔的背影在她不远处,他似乎附耳同萧妙安的宫女说了些什么。   再后来,萧妙安愤愤的走了。   这次,她没有被扔进太液池里去,而是被她们丢在了宫道上。   她再一次牢牢记住了萧妙安。   “三公主可无恙?臣乃太子舍人,魏忻。”   作者菌Ps:520,爱你们~兔兔以后是要大杀四方的~ 做皇兄的皇后   做皇兄的皇后   嘉鱼从地上翻身站了起来,忍了手臂的疼缓缓拍着身上的竹叶杂草,脸上也是疼极了,看向魏忻时瞳光微散,一时间也没将他瞧的真切,只认得他身上确实穿的是官服。   “太子让你来的?”她声音微颤软绵,不曾哭,甚至还强行镇定了下来。   日照中天,烈阳如火,一直恭敬鞠着腰的魏忻抬起了头,看着绝色皎丽的她,美的似是融入了这炎炎的阳光中,炙烫了人心,也惊艳了呼吸,微风拂动了青竹,铃铃的悠扬带着她的声音传来,业已乱了心声。   “非也,臣恰巧路过罢了。”   他又垂下了头,从地上捡起了一条琉璃花坠,细心捧在手中递了来,那是方才挂在她腰间的。   嘉鱼没接,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睛,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,一双明眸微红,盈盈的看着远处天穹之下的重重宫阙,那皆是储君的宫殿,连她所站的这一处也是属于太子的。   “我也是公主,她凭何打我?”   只因为她没有母妃,父皇也不愿要,萧妙安便不将她这条命放在眼中,甚至连太子也纵容着她,若不是眼前这人出现,她今天一定会死在太液池里的。   她才十四岁,过甚的美却也孤独无依,只是眸中的一点水光,已经燃烬了魏忻的一切,他依旧捧着花坠,温柔又低沉的说道:“这宫中总是如此,公主若是不想挨打,便要强过二公主去才行。”   嘉鱼干脆又坐回了地上,用手揉着面上的痛处,这时才看清了此人的脸,竟也是别样的清秀俊雅。   “你这话说的忒坏了,你应该劝我怎么避让她才对,若要强过她去,劳心劳神不说,还得被太子拆骨扒皮呢,都是坏人。”   说着,她忽而笑了起来,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处,疼的立刻倒抽冷气,鹿儿似的眼睛登时也湿漉漉的,直教人疼惜又动心。   魏忻也笑了,倒是从未见过嘉鱼这般直率的性子。   “公主就如此怕太子殿下?”   竹林下寂静的只有清风和他们二人,方才闹的那样凶,到现在也不曾有人来,嘉鱼就看清楚了,不过是太子授意的罢了,他这人哪里会在意她的生死。   果然如皇兄所说,他最想砍的脑袋是他们兄妹。   “怕着呢,谁叫他才是储君,是未来的皇帝,不过,往后萧妙安若是还欺负我,照样还挠她。”   她声音是清甜的酥人,可说的话却并非那般娇弱,魏忻看着她捂脸的手指,每一根都雪润似葱段一般,玲珑天然的弧度纤长,生的太好看,再往下是玉琢的腕骨……偏偏就是这样的手,将将突破重围挠破了萧妙安的脸蛋。   “臣的寓所便在近处,备有伤药,公主可愿前去。”   嘉鱼脸上热辣辣的疼,这样回去皇兄定是要生气担忧的,她仰头看向魏忻,轻轻点头:“要去,你虽是太子的人,可不知道为何见着你的感觉并不坏,方才的那些话,你会告诉他吗?”   “当然不会。”   魏忻握紧了手中的琉璃花坠,目视着绿草间的华裙白兔,笑的温文恭敬。   去上了些药后,很快就止了疼,又等了许久才消肿,魏忻送嘉鱼回猗兰宫时,怀中还抱了不少的书,那都是她方才在他寓所中看的,见她喜欢他便赠予了她。   “好了,就送到这里吧,哥哥不太喜欢看见外人,今日的事情……哦,还有这些书,都多谢你了。”   自从上次沈兰卿送她回来后,嘉鱼就隐约发现皇兄似乎不喜欢她和外人来往,所以眼看猗兰宫已近,她就不要魏忻送了。   “公主不需言谢。”他垂首行礼,不卑不亢,一如青竹般淡雅悦目。   嘉鱼忙抱过书,也朝他福了福身,往那圈地为牢的猗兰宫走去,窈丽的背影都透着雀跃。   似乎对她而言,这外面的帝宸华宫倒才更像是关着猛兽的牢笼。   到猗兰宫时,嘉鱼果见皇兄坐在石阶上等她,那一刻差些哭出来,萧妙安有亲哥哥,她亦是有的,唯一不同的只是她的哥哥不是太子。   夜里,嘉鱼浸在浴水中,身侧萧明铖正细心的给她洗着长发,濯去那些白日洒的花水,又是属于她的兰香在浮动,轻揉着她的头,趴在浴桶边缘的嘉鱼就舒服的哼哼,像猫一样乖。   “哥哥,你想做太子吗?”   萧明铖手下一顿,片刻继续替她揉着头和发,阴郁的眸眼暗沉的辨不出颜色。   “小鱼为何这样问?”   她转头望向他,沾了水珠的粉腮红润,比一旁花插中的芙蕖还要娇艳灿烂,秀眸惺忪的颤着长睫,嘟囔着:“哥哥若是能做太子……就好了。”   萧明铖俯身去吻了她脸上的细小水珠,又忍不住将吻加深去含了她的唇,太子储君,这些是藏在他心底太久的阴暗渴求,这天下唯有皇权才该令人心动。   也只有得到至高无上的皇权,这臂弯间的妹妹,才会永远依偎在他一人的怀中。   “哥哥不想做太子,做皇帝好不好?以后嘉鱼就可以做皇后了。”他炙热地舔着她粉透的耳朵,在她痒的娇音连喘时,轻而易举地将她从水中一把捞了出来,水花四溅。   赤裸的她轻盈娇娆,在他臂间如同婴孩一般,他一手握紧了软腰,她亦抱紧了他的脖子,糯糯无力的笑着。   “好呀!”   那时她只当他们是夫妻,她是可以给皇兄做皇后的,直到后来她才知道,原来皇兄早就疯掉了……   作者菌Ps:终于要开车了~我这个码字时速真是连自己都在时刻鄙视,做梦都想日更三章哈哈哈,然而完全不得行~下章开始要收费了,希望小天使们还能继续爱我哟~好不好鸭?(???) 湿润的肉孔 h   湿润的肉孔 h   一灯如豆,照陋殿偏静处,花窗半掩,徐徐晚风轻遣。   萧明铖便坐在榻畔用长巾裹着嘉鱼洗净的长发仔细擦拭着,一缕缕微干的青丝从他指间滑下,无声的落在她凝脂如玉的美背上,纤腰软颤,俯在枕间一直晃着脚儿的嘉鱼侧过头。   “哥哥,芙蕖池那边有流萤了,我也睡不着,想去看看。”   乌发柔软,丝丝蜿蜒在赛雪的细腰间,又有几缕散在了浑圆的翘臀上,萧明铖用指撩起时,发尾自她股缝间扫过,只听嘉鱼无意轻咛了一声,就跪坐了起来。   “走嘛,我要去摘芙蕖。”   她未着小衣下裳,精裸着莹彻纤窈的身子,这才一动,一对儿娇娇挺起的蜜桃椒乳晃颤着光影,正说着她又拿了绣花兜衣往颈上挂,细长的红色系带直衬的她那一处娟嫩灼目。   嘉鱼反着藕臂去系腰间的带子时,却总是对不上,还是萧明铖伸过来手去,轻轻一绕打了个漂亮的结,奈何她的腰太小太细,留下长长的红色系带垂落在臀后,一种极青涩的雅媚,简直能让男人疯狂。   “好,去摘芙蕖,看流萤。”   他拿过榻畔的一片式长裙,往嘉鱼肩上一围就将她抱了起来,香甜的兰花味让他眸光愈暗,握紧了两条象牙白的腿儿,让它们软软的垂在他的手臂上。   仲夏的夜有皎洁月光,亦有清风芙蕖花,嘉鱼要看的流萤就飞在水池上,点点萤光忽弱忽明,萧明铖把她放在了桢楠台上,不允她伸手去捉。   “只可看,仔细掉水中去,哥哥去给你摘芙蕖。”   因为没穿裤儿,嘉鱼也不好乱动,拢着身上的长裙,就眼巴巴看着萧明铖踩着浅水入了池里,摘了几个盛开的花朝她走来,粼粼水光荡开圈圈涟漪。   嘉鱼趴在凭栏上,看着皇兄一步步走近,心中是满足极了,待他双手举了大捧的花从台下递来,清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,天生的阴沉都掩不住是对她的宠溺。   隔着花,她低头欢喜的去亲了哥哥的额头。   萧明铖微愣,双手间已经空了,微热的风吹着嘉鱼的长发抚着他的脸,单纯的她还在倚栏笑着,似是从月宫里跌下的小仙女,不知人事,更不知此时的他又在想着什么。   他摸了摸额间被她亲过的地方,烫的和周身血液一样的燥热,心跳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。   那些无法启齿的念头,越来越肮脏,越来越变态,也越来越狂躁急迫……   扑倒她、占有她、弄哭她、疼爱她。   “小鱼是爱哥哥的吧?”他忽而平静的问到,月下的他看起来并无变化,只是凝视着她的目光比往日多了些奇怪的情愫。   正巧有流萤飞来,嘉鱼笑弯了眸道:“嗯,就爱哥哥!”   萧明铖抱了嘉鱼回寝殿,他的衣袍下水时弄湿了,吩咐了她等他回来,便去冲洗沐浴了,嘉鱼也听话把玩着新摘的芙蕖就一直等他回来再同睡。  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,这次皇兄沐浴后并未在穿上中衣,单薄的长巾围在清瘦的腰上,白皙的胸前还有水珠在滴落,修长的腿往榻畔走来。   “哥哥我睡不着,你快同我讲些书中的故事。”   “不急着睡,嘉鱼想听什么故事?”他问着就朝她俯身去,沐浴后的男子身躯充斥着炙热和清浅的味道,将小小的她困在怀中。   起初嘉鱼还不觉有什么,直到皇兄一边讲起故事,一边吻着她身体时,怪异的感觉让她颇是不自在,特别是他的手指在她小腹上来回的抚摸着,痒的她忍不住夹拢双腿,奈何秀腿又被他用膝盖顶了开。   “唔~”   她实在美的剔透,每一处都充满了致命诱惑,吮着香甜从乳间往下,嘉鱼的喘息明显了起来,空暇时萧明铖的故事还在继续,沉声缓缓,而长指正慢悠悠的从小肚脐滑到了阴阜上。   微凸的雪嫩处只生了疏浅的几根毛发,连颜色都还是淡的可爱,指腹轻揉,往日被他含吃过的细缝花弧立刻染了绯色,重叠的嫩唇被揉开,他屈着指顶在了湿润的孔儿上。   “皇兄!”   嘉鱼颦眉惊呼,面上红透似开了桃花般的艳,娇弱生怯的女儿身子在他的怀中颤抖着,他还在对着肉孔轻顶慢磨,后来更是用手指去插试,好几次她都吸住了他的指头,紧致的溢着水将他排挤了出去。   “别怕,今夜哥哥只是与小鱼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。”   男人在情事上从来都是无师自通的,萧明铖虽免不了紧张,可身下是软绵绵香嫩嫩的嘉鱼,一腔的占有欲只兴奋的摧毁了所有的理智。   连她眸间的朦胧水光,都在让他呼吸急切。   “乖,把腿分开些来,让哥哥轻轻的放进去。”   嘉鱼只觉这和往日夜里不一样,紧紧抓住皇兄的手臂,右腿侧被一个硬烫的东西顶的生疼,怔怔的分开腿儿,指尖的探弄插的她一阵瑟缩惊呼。   是痒的,也带着疼,他越是往里塞,她便越能尝出哥哥手指的粗细。   “哥哥~”她软糯了声儿,无措的将脸蹭在他胸前,有些怕的,几番插塞却已是花汁凝露,湿了他的手指,也润了她的玉门,股股兰香靡靡涌动。   萧明铖一边抚慰的吻着她,一边将指间带出的湿腻涂抹满食指,她的花径细窄,穴口更是小的可怜,与他的那物实在不能匹配。   “小鱼听话,你这儿生的太小了,许是会疼,忍一忍。”   作者菌ps:来了来了~大热天吹空调感冒了,到现在还有种不在人间的感觉,晕乎乎的,这肉肉努力吃久点 扩顶娇穴水漫流 HH   扩顶娇穴水漫流 HH   昔年容贵妃一身媚骨艳绝天下,总诱的帝王夜夜宠幸,不可自拔,可惜除了皇帝谁也不知道那妖娆媚骨又是如何的销魂味道,只能闻风相传着……   清瘦的食指缓缓用力的挤入内去,泛起花色的穴唇用力吸附来,越来越紧,深了些时,裹夹的疼很快就被鲜活的湿热给漫了过去,那是萧明铖之前用舌头不曾尝到的稚嫩。   一缩一颤,蜜液兜腻在指尖,热感几乎是瞬间传遍了他的周身,无一处不为所动。   “疼么?”   嘉鱼动也不敢动,只胡乱点着头,藕臂紧抱住皇兄的脖颈,皙白的腿儿在他身侧微微颤抖着,手指的插磨让她惶惶不安,鹿儿水眸无措的看着枕畔的新鲜芙蕖花,待他轻缓的抽揉起来后,微微的疼中似又有了往日的热痒。   她在下意识的去夹他,粗砺的指腹并不太粗,从内里勾着她的肉儿又摸又顶,敏感的嘉鱼是愈发不自在,有女儿家本能的羞涩,更有身体的奇妙反应。   “哥哥别按那里,呜~”   娇软的声音掺了蜜一样的甜,一丝轻颤,弱弱的吟在萧明铖的耳畔,激的他手指一抖,顶多了几毫,已是生生触到了软嫩的一层阻隔,便在两侧穴肉最紧凸之处,唯有弄破了这里,他才能彻底的进入她。   而这个地方本该是她夫君才能碰的。   “别怕,小鱼的花儿需要这样揉开才行,感觉到了吗,水儿越来越多了,对,把腿松开,让哥哥再弄一弄,就不会太疼了。”他压着声耐心的哄着她,阴沉的眼底是可怕的情动。   明知这些都是罪恶,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沉沦,渴求。   想要她的身体,也想要她唯一的爱。   温热的蜜水流淌在掌中,渐凉时,他搅起了粘腻腻的水声,攀在他颈间的嘉鱼已经不自禁拱起了小腰,显然是尝到了快慰,萦绕在耳边的呻吟娇呼是越来越迷乱。   “哥哥不揉了不要揉了~啊~”   情液润了臀儿,怪痒从他探弄的地方一股股的往深处钻,嘉鱼抖瑟着,心如擂鼓,秀气的鼻头上都是汗,这种酥痒让她只想抓住身边的一切东西,说不得的刺激,腹内像是有火浪烧起,小解的那处有又了尿意。   往日被揉弄到泄水的快感,又来了。   萧明铖自是不会停下,满掌的湿腻都是她动人的香甜,他早就发现了她身体的异常,是万分的敏感,第一次将手指探入的这么深,不过须臾的碰触她就要泄了,是天生的媚骨淫根。   “小鱼,抱紧哥哥,若是想哭便哭,想泄便泄。”   说着他又加了一指进去,挤住的穴肉更加鲜嫩的在裹压他,水多了,穴壁热烫的能消融了人心,萧明铖将嘉鱼抱了起来放在膝上,双指前后来回的抠挖着她,在不碰到处子膜的地方,愈发温柔变幻。   “呜呜呜——皇兄啊~”   每一下轻触都叫嘉鱼急的发抖,洁白的小脚焦切蹬踹在被褥上,香香的额头抵蹭在哥哥的肩膀,他还在不停手的扩弄她的身体,酸麻涌积在小腹中,越来越浓了,指头却是用力的分开了她的穴口,滚滚水液若潮般泄在他的腿上。   心乱神摇,已经崩塌粉碎的嘉鱼舒服的咬住了手指,鲜红的唇儿急促的喘息出了哭声。   因为皇兄的手指还是不曾拿出来,撑的她下面又痒又胀,他一抠她便一抖,止不住的蜜液往下流去,这般感觉淫靡的羞耻,发了软的身子又不禁绷紧,他那指头一下下抠的哪里是她的肉儿,分明是在揪着她的魂儿。   起了潮红的冰肌玉骨是从内里散着悠悠兰香,萧明铖一边拨动着手指扩充嫩穴,一边含住了嘉鱼纤弱的肩,满口的甜香占据了所有的感官,这是他的。   实在是太痒了,嘉鱼叫的娇促,连被戳弄出了血丝也不曾发现疼,皇兄的手指揉地她两眼都冒星星了。   “小鱼是水做的么?不对,更像是花做的。”   他亦在低喘,手指抠按的地方,千娇百媚活似一朵重瓣牡丹花,国色天香,娇嫩又艳冶,拨塞的越深了,只会有源源不断的花蜜流出来,只想让男人浑个都插进去,用力的磨烂她每一片花瓣,在她哭吟到极致时,顶出所有的水儿。   这些,都是属于他的!   嘉鱼被放回了榻间,方才刺激的过了,红红的兔儿眼羞怯的看着皇兄,有些怕也有些难以言喻的动情,手指缓缓的拔出时,方才还胀胀汹涌着尿意的地方,立刻便空虚了。   “哥哥……”   蜜水淫腻了她大半的腿儿,擒住水嫩的脚踝拉开,萧明铖俯身去吻了那个被他弄地湿淋淋的地方,嫣红的阴户娇涩,舌尖顶开了花弧,从穴口探进了肉孔里,扑鼻的香甜腻了魂魄,他用力的勾搅起来。   更加强烈的快感重重压来,嘉鱼顷刻就哭喊个不停,却被皇兄用手扣紧了小腰,只能颤栗着被他舔吸的浑身发热紧绷,根本就逃不开。   “啊啊啊~”   萧明铖不得已停了下来,拢住她乱抓的一双细腕,脸上是她方才急迫间喷出的水,甜腻了唇畔,看着她那被蹂躏到可怜凄美的样儿,只能将她抱起拍着后背轻哄一通。   “小鱼不喜欢么?可这才是夫妻该做的事情,往日皇兄不曾往里去,今夜我们试试好不好?”   嘉鱼还在委屈啜泣,哭的让萧明铖心都化了,唯独胯下那物是勃胀的愈发猛烈,将她软绵的腿儿盘上腰际,他揉着她的湿凉的臀,看着她眼尾的那一抹胭脂媚色。   想要再狠一些的,奈何还是舍不得。   “不哭了,乖,告诉哥哥为何不喜欢呢?”   “不是…不喜欢……”她趴在他肩头,哑着嗓子小声的嗫嚅。   她是太害怕那种感觉了,身体好似都不是自己的,迷乱的热烫中是极乐和肉体的刺激,陌生而诡异,冲的她差些窒息,可一旦停下竟还想要更多。   她太怕了。   作者菌Ps:肥肥一章,这次是不会停车的,不过第一次要细致要温柔,毕竟以后都是重口味哈哈哈哈,先让哥哥给个好的开始~ 撞满了水穴 HHH   撞满了水穴 HHH   轻轻擦去了她满额的细汗,萧明铖吻着嘉鱼柔嫩酡红的脸儿,她且乖乖趴在他精裸的怀中,莹软的两只小乳在他胸前温腻无措的磨过,他留下的齿痕隐约,再往下看去,却是他握住她的手在胯间来回的搓弄着。   “哥哥,好烫。”   玉润的五指被他裹的紧,虽是握不全他的巨硕,指腹的娇细却足以抚慰地他愈发生硬,萧明铖压着渐渐粗重的喘息,便是再舒畅也没过度的用力,怕将她的手指弄疼了。   “乖,很快便好了。”   可越揉越烫,还梆硬的灼手,嘉鱼偷偷往下看了一眼,吓的赶紧闭上,委实想不通为何皇兄那一处生的是如此的狰狞可怖,硬长若铁杵般,搓的她掌心又疼又麻。   又是良久后,酸了手肘的嘉鱼倏地被推回了榻间,懵懂时眼看着一股白浊自那处喷出,悉数浇洒在了她的肚皮上。   还想再看却被萧明铖捂住了眼睛,他覆压在了她身上,紧贴着她每一寸的雪嫩,火热的低喘间声音微哑道:“小鱼,这些都该喂进你肚儿去的。”   嘉鱼颦眉闻到了一丝味道,穿过了属于她的浓郁兰香,怪异的无法言喻,她以为皇兄说的是那些喷出来的东西,却不想另有所指。   “哥哥还要做什么?”   缓缓摩挲在她小腰上的手指握去了玉股两侧,将秀腿分开,方才还吮插过的牡丹花弧正湿淋淋的在吸缩,通往她身体的那一个小肉孔儿早不得见了,萧明铖将腹下依旧勃胀起的东西抵了上去,溢着水沫的肉头甫顶开穴唇时,稚嫩嫩的热腻立刻夹含住了他。   晚风晃动了孤灯,摇曳的火影洒在两人身上,一上一下,一强一弱,男欢女爱已违背了人伦。   分了一掌握着嘉鱼颤瑟的腰肢,萧明铖抬身看着躺在枕间的她,是如此的娇幼绝美夺人魂,他黑沉的眼底温柔尚暖,低头含住她软软的唇,然后……狠狠地用力撞进了她的身体。   “呜!”   以唇缄封,吻住了她的哭声,也堵住了她的尖叫。   因为剧痛而蓦然曲起的腿儿只颤搐了几下便慢慢的软了下去,血的味道极致蔓延在唇舌间,他撞破了她,她亦咬破了他,萧明铖将带血的吻缠绵加深,血脉喷张间抬腰挺胯,在紧窄的花径中几个来回,终是和她彻底的契合了。   红花白沫,缕缕血丝掺杂着透明的热流凄然漫出了体外。   待到能呼吸时,嘉鱼细细的啜泣哀哀,满目泪光羸弱的瞪着皇兄,渗入骨髓的疼这一生是忘不掉了,玲珑雪白的身子躺在凌乱的被褥上,还在无意识的颤抖着。   “出、出去,你出去……”   她嘴角的血迹被萧明铖温柔吮了干净,炽热的男根就如此置身在她的体内,方知这一朵牡丹花儿,是千般的幼嫩,万般的噬魂,没了阻隔一捣入内,再捣至底,三捣时温热的水都成了蜜,滑腻夹据的他已在狂乱边缘。   “小鱼现在是哥哥的妻了,此生唯一的,哭吧。”情欲和占有交织,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儿,眼泪、汗水、体液都是他们在交合的证明。   纵然是舍不得,他却不会再停了,慢慢往穴口撤去,每动一下,磨过肉壁的柔嫩便痒的心颤神晃,一滴又一滴的水液自肉柱上落下,萧明铖就着灯火往下看去,依稀可见粉红的血丝靡乱其中,变了形状的花壶蝶唇极是青稚可怜,偏只能由着他往外一点点的扯出巨物去。   越到到了穴口便吸的越紧,直达肉头卡在了两侧的嫩凸穴肉间,他方重重的又插了回去,这一塞,撞满了娇小的水穴,亦撞的嘉鱼哭声乍断,整个人往后仰去,枕畔的芙蕖花一半掉去了榻下。   更甚的疼深的五脏六腑都痉挛了,嘉鱼窒住了呼吸,冷汗涔涔时纤长的手指在皇兄肩头狠狠的抓过,挠下了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来。   “啊啊哥哥——”她迷乱尖叫着。   反不料这样的疼只让初尝欢爱的男人更加亢奋,萧明铖甚至连痛感都不觉,快感已经沸腾了所有感官,重压着嘉鱼他开始不断起伏,最后的理智让他依旧温柔,虽不曾再多用力,可粗巨的填塞仍是胀的幽窄肉穴连褶皱都附紧了他。   “小鱼~再忍忍。”   嫩肉生媚,破缝的桃唇嫣红湿泞,细孔已是挤成了硕洞,艰难的迎着越来越快的大进大出,一下又一下,深深浅浅,摩擦碾弄,紧贴的腹间微凉精水渐渐磨的丝缕不分,相交的盆胯更是分合不断拍出了香热花水。   摇摇荡荡的光影混乱,嘉鱼什么也看不清,她只听见哥哥沙哑的声音和炙烫沉喘,再久一些时,她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。   软软的吟喔断续,细糯的音节似哭又像是在唱着什么歌儿……   作者菌Ps:我来啦~预计还有一章肉就能继续剧情了,写肉实在是太艰难,所以偏贵(捂脸),剧情章会便宜,么么扎 潮起潮落 HHH   潮起潮落 HHH   重叠的唇弧,稚嫩的穴肉,由着他轻出重入,起初的疼痛早已不寻,硕硬猛然挤满了她的身体,雪嫩的小手又在他肩头抓挠出了血痕,肉柱热烫烫的灼硬着膣内,花心最软的那一处已是怪异横生,酥酥麻痒渐渐清晰活散开来。   “唔啊——”   幽幽紧窄不妨被抵撞出了水泽声,粘腻的响在交合处,不曾大变的姿势让两人皆尝到了初欲的欢愉。   那是极淫靡的感觉,奇特的令人骇怕,致使嘉鱼忘记了哭,被皇兄撞的在榻间来回颠腾时,周身的颤抖慢慢变成了兴奋的细微颤栗,虽是承受不住过分的粗巨,却也因他发出了满足的呻吟。   极端的胀,仿佛将身体每一处都填的满满当当了。   萧明铖的呼吸一直循在妹妹的面上,终是得到了她,一腔火热燃的骨血在叫嚣,是痛快亦是痛苦的,再是没有退路了,他抱压着少女曼妙青涩的身子,是那般柔若无骨,纯澈无邪,又因着他的强势侵占,而变的娇娆放荡,靡靡兰香勾动着那些在心底肆虐的欲望。   “小鱼~”   他一手抓握着她湿腻的小臀,胯下不停的撞击着,肉壁若花娇,紧密淫热的吸裹着他,看不见的幽深唯他方知深浅尽头,狠擦重顶,戳的春水漫流。   偏偏不管怎么入塞,她还是那般的紧小,吸的令他控制不住往内冲,又夹的他吃疼极乐失了魂。   湿彻的手揉搓着她的身子,又亲咬着她香甜的唇儿,他一直看着她,连眼角的泪也一并舔去,便是汗水模糊了视线,她所有的样子也永远镌刻在了他的记忆中。   情欲因她而起,也只钟爱她一个。   越来越快了,插满的穴儿里入骨的痒忽然泛滥,酸麻快感已漫上了腹间又奔来了心头,强烈的刺激让嘉鱼脑间嗡嗡作响,玉润的长腿无措地缠在了皇兄的腰上,紧绷出了秀美的弧度,到底是第一次,这样的深入契合已是极限。   似有滔天的巨浪朝她压来,一时是皇兄火热的身躯,一时是腹内狰猛的操弄,凌乱的被褥上,她在哥哥身下开始挣扎了起来,只因那快慰万分,将要冲断了弦的蚀骨欢愉。   “不要了不要了!哥哥啊啊!”   她哆嗦着身子失声哭叫着,是恐慌,亦是快乐,丹红的唇儿急张着,根本受不住这巨大的震撼,花汁如蜜乱溅,成了沫,泛了白,交合的细幼胯骨马上就要被他撞碎了。   轰!   无形聚起的火一顷炸泄,两相交融处甫一分离,她舒畅的喷出了水儿,而他更是将所有的精液射在了她的阴阜上。   白色的浊流不住往下淌着,流过了颤缩的孔口,淫乱了湿透的雪股……   还未及子夜,僻陋的寝殿中是散不去的欢合蜜香。   嘉鱼是早已晕了过去,满榻的淫濡刺目,白的红的透亮的处处皆是,一团又一团,一股又一股,连她潮红的身子上都沾染的狼藉不堪,合不拢的腿儿间湿淋淋的擦拭不净。   萧明铖去烧了热水来,添满了水桶才抱着软绵绵的她放了进去一同清洗,少年且是不知情欲餍足的,却自控极好,长指几近试探插入了再度紧致异常的娇穴,着实不能想象方才他就全然置身在这嫩道中,细心抠弄出那些淫腻后,便不再碰嘉鱼了。   “下次,下次皇兄一定会让小鱼更舒服的。”   吻着她耳畔粉红的嫩白,总觉得第一次到底是不尽人意了些,不过也不打紧,以后他们还会有无数次的。   毕竟,她已经是他的了。   “小鱼,哥哥爱你呀……”他在她耳旁沉沉呢喃着,紧抱着不省人事的她,是亲昵,亦是说不出的扭曲。   他将留下了两人印记的被褥收了起来,藏在了连嘉鱼都寻不着的地方,这一夜便守着昏睡的她,在榻独坐至天明,他永生记得十八岁这一年,这一夜,贪婪初尝了满足,只想一世将她牢牢珍藏,往后这样的念头是愈发偏执可怕。   作者菌ps:咋一写肉肉就没留言了 太子殿下有交代   太子殿下有交代